张元眼见三化真人业已跑远,收了剑光,暗衬:“自己果然功力尚差,虽有飞剑之利,也不过是与那三化真人略微持平,要想伤他非要拼命不可,也不知那三化真人修为几何,自到此世,只知本门道法,记忆中也曾与其它人谈过,因着修炼不同,也未有个定论”
想罢回神,才顾得上看身边青光中的女子,但却青光阻隔看不真切。
这时那青光中女子,好似感觉到张元看着自己,随带着笑意说到:“道友,强敌已退,多谢相助,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你我降下空去,寻个安全之地,我将自身遭遇与你细说。”语气还是如同刚才那么温柔清灵。
张元心中好奇,自不拒绝,便笑着说道:“道友客气了,在下确实好奇,那咱们就下去吧”
说罢两人便不停留,由那女子先行,张元跟在后面,向着下方山林中飞去,待到落到山中的一处小溪旁,双方同时收了剑光,彩烟。
待到那青光撤去,张元才看清青光中人,原来是个二八芳华的女子,比自己低一头,但在女子之中却已显的身高不少,一张圆圆的俏脸,扎着一个丸子头,长着两颗明珠般的眼珠,目中含波,让人一见,便有怜惜之意,身穿一件雪白紧身衣,更映的人秀丽非常,腰中悬挂着一柄尺许小剑,还有一个锦缎织成的小袋。
那女子见自已撤去青光,现出身形,见一个身穿灰衣道袍的青年人不住打量自己,也不介意。
随面含笑意说道:“道友可是看的真切了吗”
张元一听此话,便知自己唐突了,随说道:“道友忽怪,只是平生第一次遇到剑仙中人,心中好奇,不自觉的看的久了点,非是有意冒犯”
那女子闻言仍带着笑意说道:“道友那里话,如不是你相助,我必为那妖道所擒,此许小事,岂能在意,刚才与你开玩笑呢,我见道友身有上品剑器,怎会才是初见剑仙中人。”
张元闻言也不隐瞒,直言说道:“飞剑乃先师无意中得来,我于先师坐化后,历经考验,方得传授,要说起来尚学之不久,也未曾身剑合一,遨游天际,以前曾远远见过剑仙中人的剑光,但未有遇合,而家师也未曾与剑仙中人交往,所以见着真人尚属第一次”
伍灵棠原见张元剑术精奇,飞剑品质极高,原以为是高人弟子,没想到却是个与仙家中人毫无交际的只是凡俗异人,但其有此剑器,足见福缘深厚,又有救命之恩,心中也不轻视
随又说道:“原来如此,吾名伍灵棠,道友已知,还不知道友如何称呼,可否相告”
张元听罢,笑着说道“这有何不可,贫道张元,道号蜉蝣子,朝生暮死之蜉蝣”
伍灵棠听张元一说名字,奇道:“蜉蝣,朝生暮死,张道友这道号,倒是与他人不同呀,自古修道之人,皆求长生不死,不知道友可是以朝生暮死来警示自己”
张元听罢笑道:“道友真是知己,我这道号正有此意”
“对了,还不知道友所遇那人是何来历,可否细说”
伍灵棠随说道:“那人名叫三化真人,刑术,乃是左道中人,精擅阴灵之法,及采阴补阳之术,为了修炼不知伤了多少好女子的性命,以前与吾师见过,吾师本要将他杀死,但被其脱逃,我于前日出游,又见他用五鬼搬运法术,弄了一阵阴风,在一小镇中摄了几个貌美女子,到他山中洞府供他采补。
出于义愤,便想为民除害,暗跟着他,待他打坐入定之时,以隐身法将那几个女子救出,又想一剑将他杀死,但那三化真人为人机警,入定法台,设有禁制罗网,剑刚到其周身丈许,便被他发现,我与他斗剑不胜,便向空中逃去,没想到那人因见我貌美,死命追击,更是口中污言秽语不断,因为吾师初孕元胎,正在闭关温养之时,不能回山求助,我连忙遁逃,方才遇着道友,助我解了此难”
张元知了祥情,又听见伍灵棠说吾师初孕元胎之语,从未听说过,又像是修行术语,便说道:“道友高义,我不如也,但似那等旁门左道人人得而诛之,我帮道友,真是一件好事”
“还有道友所说初孕元胎是何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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