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老爷,我师父现在重伤昏迷,把我师父带上咱们就悄悄熘走”
“没问题!”
“还有文府的那些舍生,他们救我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都救!”
“公羊老爷你真能行?你不会拿我寻开心吧,这臭些儒生坏的人,那个季礼是他们的头头,听说他是八府第一人”
“信我”
“我当然信你,不过咱们最好还是偷偷摸摸的吧,儒府人多势众,不要该救的人没有救出来,再把咱们两个搭进去”
“放心”
儒府一侧空间破碎打开了一个门户,两人交谈的声音从这门户中传出,而后一只公羊率拉着一辆仅能乘坐一人的小车也缓缓出现在了众目睽睽之下。
公羊的面前吊着一些青草,吊杆持在乘车的人手中。
羊想要吃草,就需要往前走,可是羊往前走,草也在往前移动,这只羊到死都吃不到一口。
一个大红衣袍的老头子笑眯眯的从这空间破碎门户中乘车而出,身后还跟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江婪。
“公羊老爷,咱们一定要暗中行事….”
公羊老头子实力成迷,不过能够破开季礼的山河袖,绝对是强者无疑。
即便这样江婪还是再三强调,但事情似乎并没有朝着他期望的方向以及老头子答应的方向发展。
当江婪重见天日的时候,儒府四位五经博士目光如炬,八府阁楼上的焦点似乎全部都在自己身上。
“公羊老头….你是不是没有领会暗中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就是逃走呗”
“那咱们这是干什么?明抢?”
“但是我想了想,身为一个文士,尤其是我这样的身份,逃走的话太丢面子了吧”
“你上次在沽酒店偷酒,被熊黑挞的狗追着跑的时候,您可没想过丢不丢面子这回事”
公羊老头瞪着江婪,似乎在怪他在这么多人面前揭他的短。
“一天天屁话这么多,我答应你的事情做到就行了,你还管我怎么做?要不我的位置你来坐?”
训斥完江婪,公羊老头的脸才转向了儒府众人,非常热络的打了个招呼。
“季礼,好久不见,气色还不错,你是越活越年轻了,但我文府的人来参加鹅湖会,怎么会闹成现在这样。”
当公羊老头乘坐羊车出现时,在场所有的人几乎都屏气凝神,不敢做出任何的举动。
但是看到了他的态度以后,这些人才松了一口气,看样子也不准备把事情闹大。
“魏大人,这件事我可以解释”颜见远说道。
“魏大人?”
江婪听到颜见远又是行礼,又是称呼魏大人的,不由得看了看公羊老头。
“是在叫你吗?”
“恩…这里就咱们两个人,如果你不姓魏的话,那应该就是在叫我吧”公羊老头摸了摸胡须说道。
“你…你….你叫魏什么…”江婪的舌头都打了结,说话不断磕巴。
“刚才不是你还给我起名字,叫我魏软软?”
江婪脑中一片空白,以往背地里骂人也就算了,刚才他居然当着文府府主的面骂他是软蛋,还叫他魏软软!
“你不是叫公羊老头吗?”
“是你和那个小丫头,见我天天乘着公羊车,才把我叫成公羊的吧”
江婪现在已经不知道,他到底会死在季礼手中,还是为死在魏昌黎手中。
魏昌黎现在救自己,应该不会是为了把自己带回清都,然后亲手把自己掐死吧?
肯定不会,都说魏大人宽宏大量,对待文府舍生如同孩子一般温柔。
但这样的借口根本安慰不了自己,他上一次遇上宽红大量的那个东西叫卫生经,可不是魏昌黎!
颜见远说了一堆,魏昌黎却一句都没有听进去,而是带着江婪来到了卢道玄身边。
单手一抚,一股生机无限的灵力护住了他的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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