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一场较量下来,不光是拳拳到肉的真打,还是假模假式的掰腕子,全都技不如人,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江湖规矩很简单,拳头硬就是道理。
他的下马威给的够够的,那四个场子的负责人乖乖交出了账目,毕竟周正阳又有靓坤的支持,又表现了足够的实力,再抗拒的话就是找死了。
周正阳只是简单看了看,他是个赛车手又不是会计,能看出什么门道。
结论就是,靓坤没有太吹嘘。
这几个场子加起来,每个月除了给上面交数和给下面“发工资”之外,差不多还能剩下二三十万,不算少。
不过考虑到自己可是帮靓坤挽回了1600万的损失,这笔钱算成投资的话,那靠这几个场子需要四五年才能回本。
无所谓了,周正阳没打算靠这点苦哈哈的辛苦钱过日子。
“你,就你吧,带我在钵兰街转转。”
周正阳这次点到的就是之前特别谄媚的那个小老头,在他连打十几人之后更是差点把满脸的褶子笑成了菊花。
“好啊阳哥,你可算找对人了。我在钵兰街起码二三十年,你别看我现在这样,当年我黑仔达可是跟东星的白头本并称钵兰街的黑白双煞!”
小弟们还是很称职的,生怕周正阳不知底细被这个满嘴跑火车的老东西给忽悠了,立马跳出来提醒他,也算是示好。
“收声啦吹水达,阳哥,这家伙说话不着调的!”
被这么个小老头叫“阳哥”的体验还挺新鲜的,但是社团的地位不以年纪来算,周正阳也不打算纠正。
“走吧,头前带路。”
吹水达很高兴地接下来这份差事,他这个年纪其实已经算是社团的边缘人了,今天之所以还过来,就是看看能不能跟新来的大哥结份善缘。
这不是来着了?
所以他十分卖力,像个称职的导游开始介绍起来:“阳哥,你知道旺角为什么叫作旺角吗?”
“因为真的很旺啊!”
“呐,你看看来来往往的这些人流,你看看密密麻麻的街道和住宅,这弹丸大的地方住了几十万人啊。”
“再说我们钵兰街也是大名鼎鼎,阳哥你这么靓仔肯定懂的啦,你要是去光顾,那些小姐只怕还要倒找钱给你。”
周正阳可不是游客,他对这些东西丝毫不感兴趣。
“说说这里的社团,我们堂堂洪兴在钵兰街只有四个场子吗?”
吹水达一副你问对人了的表情:“呐阳哥,这我就要跟你好好讲一讲了。”
“江湖上都知道,港岛三大社团,人称打仔洪兴、四仔东星,和联胜出鸡精。”
“这话的意思是说,我们洪兴社人手最多、点子最硬,干仗没输过,所以地盘最大,保护费收的最多。”
“东星那帮扑街仔就该死啦,他们走粉的!”
“讲到和联胜,就要回到我们眼前这条钵兰街了,因为他们是做皮肉生意起家的嘛。”
“至少在这条街上,和联胜手下的马夫和马栏都是最多的,日进斗金啊。”
“呐阳哥,我跟你说,和联胜在钵兰街的老大以前叫鸡王,现在的咸湿哥我都很熟的,改天叫你一起打牌啊。”
周正阳不光知道鸡王,而且是亲眼看着他死的。
既然这家伙叫“吹水达”,关于他人脉的那部分听听就得了,不过基本情况应该还是大差不差的。
“阿阳!”
两人正走着有人突然跟他打招呼,周正阳回头看去是一个军装警员,自己以前的搭档阿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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