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朱也不好受,仅剩一只完好手掌上血肉模糊,感受到疼痛的阿朱冷静下来,残留在手上的鲜血渐渐渗入体内,烧灼的手掌在缓缓恢复。
此时的阿朱正左右看去,张郎是看清她打的什么算盘了。
想跑!
这可没门。
阿朱刚迈出腿,张郎就扑过去,一把拽住她的大腿,趁着她没反应过来时利落的起身,双手抓着脚腕,往门外拖去。
“放手,你这臭道士!”
阿朱不断扎挣,腰部发力想直起身来,张郎就会猛地一拉,将她这念头打断,只能用脚下的高跟不断踹着。
张郎瞄准时机,一把抓住另一只腿的脚腕,这下两只脚都在掌控中,使出杀猪般的力气拖起来,阿朱指甲死死抓进地板,仍被拖动。
“文才,你这师弟是不是太...接地气了?”
镇长躲在几人身后,看这场景身躯一抖,忍不住发声。
九叔做起法来,不说仙气飘飘也有道骨风范,怎么教出这么个徒弟。
秋生两人面色也好不到哪去,这师弟好狠,剁个手掌眼睛都不带眨的,于是开始回忆他们那儿的罪过师弟没,随口解释一句:
“他方才进门,所学不多...”
“这样啊...”镇长勉强相信这样的说法。
此时的张郎还在奋力拖着,时不时还得猛抖一下,防止阿朱挣脱,此时的阿朱十个指甲都被他拖断,地上是手指抓的的血痕。
瞄准时机,猛地轮圆,将猝不及防的阿朱抡出去。
师兄二人左右一闪,阿朱落到烈日之下,光芒灼烧着她,不多时化为白灰。
“呼,给钱。”张郎走过去伸出手来,喘着气,这身体太差劲了。
两人面面相觑,草率了,这吸血鬼压根没几个实力,换他们去两个回合就可以解决。
不服归不服,想到师弟那剁手的场景,还是默默付给张郎十张灵符。
张郎接过,将符咒贴在身上消耗掉的地方,安全感顿时拉满,倒是师傅那边不知怎样,一直没得到卡册传来任务完成的消息,只怕有变数。
最可悲的莫过于任务做一半,鲁神父跑了。
“师傅!”好在不多时,九叔出现在不远处,一直没得到消息的张郎心里一咯噔。
真出事了!
九叔抓着一只苍白的手掌,手提的桃木剑上还有着黑色的血迹,惭愧的走过来:
“是鲁神父没错,它逃掉了,镇长,这几日让居民别出门,待个吉日我开坛将它寻出来。”
“九叔,现在不能开坛么?”镇长慌张的问着,放任几日,指不定要出多少乱子。
九叔摇摇头,举起手上的断臂:“吸血鬼是近年才入侵而来的,我了解的不够透彻,还需要再瞧瞧。”
看到那断臂,张郎脑海中多些猜测,凑上前:
“师傅,先前我们在静修室所见的棺材极有可能是鲁神父的,它如今受伤,按照生前的记忆,它极有可能会回到那副棺材中休眠...”
九叔当即反应过来,拍上张郎肩头,疼得他直龇牙,这方才阿朱才打过:
“有道理,鬼在某些时候也按生前的一些行为去做,可以去探查一番。”
一念即通,九叔当即和镇长商量起来,带着人浩浩荡荡的朝教堂而去,张郎也趁机捞到两枚炸药和一个火折子。
炸药由五根管子捆绑在一块而成,点燃引线即可爆炸。
张郎计算过,掀开静修室的顶部只需要一枚炸药,保险起见借着师傅的名义才堪堪借来两枚,这样击杀鲁神父的概率会大大上升。
走到镇上,一妇人兴冲冲的跑过来:“九叔啊,你家都闹开锅了,你还在这呢?”
“怎么回事?”九叔下意识就认为是小宝惹出事来。
“哈哈,那群修女赖在你家门口,说是教堂来了个男人,让你去看看,听闻消息的蔗姑就赶过来了,说什么,来男人关九叔你什么事,骂的可凶了,快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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