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刺的是,那个我的未婚夫因为畏惧我的叔叔杀了我的剑术导师,把我囚禁起来遣送回去。
我留了一条后路,事先请了雇佣兵来搭救我,我在混战中逃了出去,不久在一家小旅店外跟着商队来到了这边。
不过我尝尽了苦头,才见到会长,经历了很多直到今天。”
“呼弥莎?”白昱正专注的拿着纹针摆弄着,听完她的话,无意的接了一句。
“呼弥莎,这是会长的名字吗?”
艾吉尔轻声的说了一句,微微皱着眉头看着地上,思索着什么。
“难道你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她的事我们一概不知,我们的事她也很少过问。这也算是我留在这里做长久打算的原因之一,问你一个私人问题,你可以不回答。
你和会长是什么关系?”
艾吉尔没有拿掉毯子,右手拄着头,左手将毯子摆好遮住自己的胸前,看着低头给自己纹身的白昱,细声问着,平静的声音中透露着一丝颤动。
白昱没有抬头,右手拿着纹针蘸着朱砂认真的在她的腰上纹着,因为身躯庞大只能盘腿坐在地上在灯下弯下腰细细的看着下手,场景颇为有趣。
“她是我的族人,小时候长辈给定了姻亲,算是我未过门的妻子。而那个红发女人是以前天相山宗主司徒冗的独女,和我订了亲。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艾吉尔笑了起来,忍不住伸手在他的头上抚摸着,
“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可以不用回答的。”
“可你问了。”
“那你想知道些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不用了,你的腰不要动就行了。”
“你不会是打算一次就完成吧?”艾吉尔带着异样的口气突然出声,同时伸手握住白昱拿着纹针的手腕,直起身来。
他将纹针和朱砂放入盒中盖上,推开手搓了搓。
“那明天再继续吧。”
艾吉尔瞬间抹去脸上的笑容,撤掉胸前的毯子,从身后摸出一个紫色的抹胸船在自己的身上。随即指着面前带着灯罩的烛台看向白昱。
“你觉得这个烛台如何?”
白昱的目光在她穿上抹胸后才离开她的胸部,看着她指着眼前的烛台问着如此奇怪的问题有些不明所以。
“做工......良好。”
艾吉尔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端起烛台放到他的眼前。
“现在你有何感觉?”
“刺眼。”
艾吉尔又笑了起来,作为异族人,她的想法和方式永远都是不同的。
“为何会刺眼?”
白昱有些不耐烦,加重语气回了一句。
“因为你把它放在我的眼前啊!”
不过她并没有停下的意思。
“那若是将这个烛台放在五十步外呢?”
白昱静下心来,虽然不知道她卖什么关子,不过只要不是消遣自己都无妨。
“应该只能看见一个亮点。”
艾吉尔将风罩取下,安静的烛焰开始摇晃,在微微风中随时有覆灭的可能。
“现在我手上这个蜡烛就像我们这处在齐国的朱雀堂,你能明白吗?”
白昱皱着眉头看着她轻轻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半天吐了四个字
“愿闻其详。”
艾吉尔将风罩装上,将烛台放了回去。
“我们朱雀堂在齐国只是一股小势力,我们想要在这里维持下去,就要结交这里的权贵和一些特殊群体,这些都是需要消耗钱财的。还有我们的活动也需要钱财的支撑。
虽然总部拿的多,但是我们这些巨额的花销都是总部在支撑,就像这个风罩。
但是现在总部丢失,我们将失去这些,我们以前辛苦维持的关系荡然无存,很快我们会成为他们的‘食物’,就像刚刚的蜡烛,我轻轻吹一口就能灭掉它。
这是我们的当务之急,你现在能明白了吗?”
白昱的眉头深深的陷了下去,看着她再次点头。
“那我们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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