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有些不待见宓,她又没有招惹你,你我昏迷的时候也是她在照顾。不管怎么说,也不能把仇恨算在她的头上。
她现在是我媳妇,如果你看不惯,等我报了你的恩情,离开就是。”
呼弥莎看了一眼静静坐在一旁的司徒宓,一丝不易觉察怒火一闪而过,
“我对她没有任何成见,只不过我母亲如今还在西夏皇宫,为国主李奉生下一子,我想你们应该也听说过西夏那个天才王子,他是我同母异父的弟弟。”
你要娶谁我都不会反对,但是我对西夏人恨之入骨!所以我短时间很难接受她,如果你要离开我,就不要去族里了,那里很不安全,等我死后这个公会归你,足可以保你一生无虞。”
看着一脸落寞的呼弥莎,白昱一跃而起,把她放倒在虎皮椅上,一脸鄙夷,
“族里的女人都像你这么有心计吗?”
呼弥莎轻轻的笑了两声,又伸手在他的粗大的手掌心里磨砂了几下,
“不,只有我这个流落在外无毛的,才像个狐狸。”
白昱一把把旁边坐着的司徒宓拉了过来,
“叫姐姐。”
司徒宓只得无奈地轻声喊了一句。
呼弥莎起身把白昱和司徒宓抱在一起,
“算了,这几日我的话语比前几年加起来都多,前段时间我还在考虑我死了以后的事情,现在既然我们三个相遇,想必也是一种福分。
阿妹,前几日我心情不好,你不要太在意。”
司徒宓笑着在她的身上摸了几把,
“没关系。”
“阿妹,你是不是喜欢女人?”
司徒宓突然变了脸,脸色古怪的看着她,
“不喜欢,不过我看到你的身体就想摸两把。”
呼弥莎突然收起笑容,一脸严厉的望着白昱,
“托布勒!虽然我现在看到了渺茫的希望,但是你才是关键,虽然你的体质非常特殊,但是却荒废已久。
我不知道族里王子导师的训练方法,只能教导你像族里正常武士那样的锻炼,好处是你不会死!
你先想着打败我,再去族里寻找试炼的机会。
如果你连我这关都过不了,回到族里与送死无异,虽然我不喜欢现在的生活,但是这种生活也让我学会了如何用脑袋生存下来。
接下来你要全听我的!这是我身为王后的权力之一。”
白昱伸出左手放在她的肩上,
“都按照你的意思吧,在这之前我想问你两个问题。”
呼弥莎重拾笑容,心中暗自庆幸,至少眼前这个希望之火没有遗传以前那些王刚愎自用的性格。
随即轻轻跃起坐在身后的柜台上,把胳膊搭在白昱的肩膀上,露着笑齿玩味的瞥着他,
“什么问题?”
白昱也是捉摸不透她的性格,看着她微微皱起眉头。
“你刚刚给那个白衣服的牌子有何用?”
看到白昱的反应,呼弥莎把胳膊放了下来,恢复正常。
“我知道你身上带着一块,我想应该是红罗门的那只狐狸给你的,这牌子可以得到公会里很多的好处,但也具有捆绑关系,算是我的一种手段吧,
你说的那个‘白衣服’是陇中城太守宇文朔的独子,宇文明。
而且也是剑圣王顺的亲传弟子。”
白昱露出一个豁然开朗的表情,对着呼弥莎竖起了拇指,
“我第二个问题就是你提到的这个剑圣王顺,看着这个白衣服,让我想到一个人。”
呼弥莎跳了下来,伸手把白昱的领口整了整,
“林北大侠就是他杀的,我想当时你应该在场。他来过这里,对我有意思,我也借此让他办过很多事,这次宇文明前来,也是我必须还的一个人情。”
“他的剑很快!!!你能打得过他吗?”
呼弥莎看了看自己的手臂,有些消沉,
“如果我没有这身火毒,勉强可以一试,现今放眼整个江湖,能成为他的对手,恐怕并没有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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