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好吃!”
渡鸦一边叫唤着一边大快朵颐起来,这寻常人根本不敢触碰的东西,被渡鸦两三口吃进了肚子里。
“越来越爱吃了……”看着华生享受的模样,福尔摩斯轻轻点头。
“夏洛克,夏洛克,还有一件事。”吃到一半的渡鸦突然想起什么,它抬起头红色的眼睛转着圈看着福尔摩斯:“孩子们有消息了。”
“时间倒是差不多。”福尔摩斯点点头然后若有所思的站起身子走到了窗户边。
“又下雨了……”他嘀咕着摇摇头,然后拉上了窗帘。
…………
“亚伯拉罕探长,外面有人找您。”苏格兰场内,希克曼正随意的看着眼前的那份血疫走私案件的卷宗,一名警员就轻敲着桌子让他回过神来。
有人找我?
希克曼挑了挑眉,他可不认为旧伦敦有什么自己的熟人,就算真的有,那也都是过去了。
现在会有什么人找自己?
希克曼第一时间以为是福尔摩斯,但是想了想自己才刚刚收到他的信没多久……
那会是谁呢?
希克曼有点疑惑的走出苏格兰场的大门,门外萧瑟的秋雨里站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
白色的袍子肩膀上披着银色的雨披,而在雨披上的则是一顶黑色的船帽,船帽暗沉的帽檐下面则是副挡着双眼的银色假面。
“下午好,亚伯拉罕探长。”来者轻轻一笑,露出了嘴角勾起。
“我并不认识你。”希克曼随口说着侧过身子,他敏锐的察觉到来者身上有股危险的气息。
“没关系,亚伯拉罕探长。”来者似乎也不慌张,他静静站在雨里然后缓缓拿起了一个小小的挂坠。
“您认得这个对吧?”他缓缓问道。
“……”希克曼看着那熟悉的东西挑了挑眉,那东西他确实熟悉,甚至不只是熟悉那么简单,那东西过去就挂在他父亲的脖子上。
银色的镂空十字架,中心则是一把钉剑。
“请跟我来吧,亚伯拉罕探长。”来者微微侧身,为希克曼让出了一个道路。
“探长?”身后的警员走出来看到了这个场面,他眉头微皱看向希克曼。
“没事,一个朋友。”希克曼缓缓说着,从警员手上取过了风衣,他利落的穿上衣服,跟上了来者的步伐。
两人漫步在雨里,很快就离开了西敏区。
“亚伯拉罕探长,您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来吧?”带着银色假面的男子虽然遮蔽着双眼,却没有丝毫盲人的意味。
他灵活的避开地上的污水,也随意的在街角转过弯。
“我不知道。”希克曼心里有了一些猜测,但是他希望,来者能说出更多。
“……”
希克曼的回答让来者有点意外,希克曼可以看得到,他那露出的嘴角的笑意更明显了。
“其实很简单。”两人一边说着,拐过了街角,走到了不知道哪条街的巷子里。
“您管了不该管的事情。”
“哪件事?”希克曼挑了挑眉,他右手隐晦的摸着腰间的拐杖,阿梅利亚之手的金属则规律的律动起来。
“我管的闲事可一点也不少。”
那人似乎没有看到希克曼的动作,他自顾自的走着,然后说道:“您心里清楚就行。”
“我只想告诉您……不要插手那些不该插手的东西。”说着,他突然停住了脚步。
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一个巷子的尽头,阴冷的秋雨洒在这里,大本钟的钟声由远及近。
希克曼饶有兴致的扫视周围,然后有点意外的说道:“只有你一个人吗?”
“我是来给您机会的。”那人没有回答希克曼的意思,他转过身看着希克曼,或者是应该是面对着希克曼。
“如果我们达成了协议……您就可以继续做您的警探……”
“哈哈哈哈……”希克曼突然笑了起来,他一边笑一边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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