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最后哪一户姓什么?官居何位?”张文进突然道。
“最后那位有点来头,祖上是开国的功臣,但后来家道中落,现在是个城门官,但又些人脉根基,姓徐,人称徐大胆。”田三山道。
“好,明日咱们去会会这个徐大胆。”张文进兴奋道。
北大街上有一家茶楼,平日里坐的都是些吃饱饭没事干的吃牛皮的主。茶叶很次,当然好些的茶叶也有但大多卖不出去。因为来到这里喝茶的都不是图茶叶好喝,而是些市井之徒,就是图个热闹听听花边新闻。
茶楼内人生嘈杂,张文进带着邱三、周三卫和田三山走进茶楼,并没有感觉到不适,这类茶楼在秦州也有,当初张文进没有进京时也经常去坐一坐,听听江湖上的风声,茶水虽然不好,但这种地方的消息确是很灵通。
二楼上有一位身穿官衣,敞着胸的汉子正在眉飞色舞的讲着什么。一旁围着很多人,都在瞪着眼睛聚精会神的听着,时不时的还发出一些感叹词。
张文进找了个靠边上的桌子坐了下来,周三卫一努嘴,低声道:“大人,那边正在白活的家伙就是徐大胆。”
张文进随便点了一壶茶,几人坐定,一边闲聊一边侧耳停止徐大胆在众人面前瞎白活,道兴奋之处,徐大胆还会连笔带画,都得众人大笑,的无非是一些道听途的花边新闻,不是那家的媳妇又偷汉子了,就是村里的寡妇家被人踹门了,每一句正经的。
整整一上午,张文进看了看日头,道:“走咱们找地方吃饭去。”
几人随着张文进出了茶楼,溜溜达达的在不远处找了一家酒馆,点了些菜吃喝起来。
“大人,您觉得怎么样?”周三卫问道。
“这家伙是个废物,宫中之事不是他干的。”张文进低声道。
“何以见得?”邱三不解道。
“此人喜欢招摇,心中没有什么算计,他没有胆子进皇宫杀人。即使有人愿意替他出头进宫内行刺,估计他也不敢答应。
村里有句俗话,叫咬饶狗不剑其实人又何尝不是!所以我推断进宫行刺之事另有其人。徐大胆不会这么做,也不敢。”张文进低声道。
见周三卫三人犹豫不诀,张文进补充道:“你们不信可以晚上去试试看。我在府内等着你们。”
邱三看了看周三卫和田三山,三人对了下眼神后表示怀疑,周三卫嘿嘿一笑道:“大人,我们晚上就去验证下,看看徐大胆的胆子如何?”
当夜刚过三更,三道黑影越过高大的院墙进入了一处宅子,宅子的主人正是徐大胆。这宅子是他祖上留下来的,但宅子内值钱的东西都被徐大胆卖的差不多了。他这一辈就他这么一个,独苗一根。
徐大胆时候被家里长辈宠坏了,到现在也只能靠着祖上的一点关系当个城门官,不过他却不以为然,过的逍遥自在。
“徐大人,来,在吃一口。”客厅内一个身材高挑穿着开放的徐娘半老女子正在给徐大胆夹菜。
突然冲进来三人,一脚将徐大胆踢翻,正在卖弄风骚的女子大叫一声躲在了墙角瑟瑟发抖。
“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宅子里的东西您三位看上的随便拿。”徐大胆趴在地上闭着眼大喊道:“只求爷爷饶我一命!绕我一命啊!”
邱三三人穿着夜行衣,周三卫一脚踏在他的身上,低声道:“你的事犯了,杀了人还敢在家里吃酒享乐,不亏是徐大胆。”
徐大胆一听,心中明白了,来的三人不是盗匪,是官差,否则不会是犯事的话。想到这里徐大胆立刻镇定下来,盗贼他怕,但官差他却不怕。
“几位兄弟,我徐大胆可没杀人。你们要拿出证据啊!不能诬陷好人。”徐大胆趴在地上语气强硬起来。
“没杀人,我看不给你点颜色你不实话。”田三山着掏出一把尖刀,将徐大胆的手指摆开按在霖上,就要下刀。
“别!别!这位兄弟,咱们好话,千万别动手。”徐大胆眼见就要下刀切自己的手指,大家大叫不止。
“宫内的老太监是不是你杀的?”邱三问道。
“什么?”徐大胆被吓得不轻,一时没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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