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众人侧目看向门口,只见进来五六条大汉,为首一人肤若凝脂,是个英俊的年轻人。
“你们是什么人?深夜来我丁家做什么?来人啊!”丁双全大喝道。
“丁老爷,不用喊了,你的那些护院都已经倒下了。你不用管我是谁,我问你答,答错一次,我砍你一根指头。”张文进笑道。
虽然是笑着说的,但怎么也看不出像是开玩笑,旁边的冯虎已经让人将刀抽了出来将丁老爷按在了桌子上。
屋内的几位夫人和丫鬟一阵惊叫后被段宏带人赶到了墙角,不敢再出声。
“大爷,您有话直接说,我知无不尽。何必如此!何必如此!”丁双全惊恐道。
“这就对啦!我问你,你与南域那几家有生意往来?”张文进道。
“大爷,我是做骡马生意的,平日里来我这里买卖骡马的太多,我真记不起来,要说大客户,是有几家,比如章州卢家,南域剑州的熊家……”丁双全道。
“买卖骡马的事我不管,你从谁家买过粮食?”张文进看向丁双全不耐烦道。
“买粮食啊?有,从段家买过一些,我手下人多,多买些自用,不犯罪吧?”丁双全抬头看向张文进,四目相对,好像在说我就买了点粮食,你干什么盯着我不放?
“自己用?来人,去丁老爷家粮仓看看,他从段家买了多少粮。”张文进吩咐道。
丁双全一脸的懵逼,看着眼前这帮人,打劫就打劫吧,你查我家有多少粮干什么?连窝端啊!老爷我家里有的是钱,不在乎,只要不要命就行。
不一会儿,冯虎提进一个人来,此人骨瘦如柴,弱不禁风,四肢发抖,一个劲的求饶。
“他是谁?”张文进看了一眼问道。
“这是丁家的账房先生。”说完,冯虎将一摞账本放在了桌上,踢了一脚瘫在地上的账房先生,道:“从段家进了多少粮食?”
只见账房先生急忙爬起来,到了桌旁伸手抓起账本,翻看起来。
“共购进大米一万两千袋,价值……”
账房先生还想显示下自己的专业,被冯虎一脚踢倒在地,大骂道:“别废话,丁家一共有几座粮库?”
“一共有两个,都在旁边的院子里。”账房先生道。
“带我们去看看。”冯虎说完提着账房先生带人向粮库而去。
张文进悠闲的坐在桌旁,倒了一杯酒自斟自饮起来。
不一会儿冯虎回到了屋内,看了一眼丁双全,便大骂道:“大哥,这老东西不老实。就他家那两个粮仓一共也就存上四五千袋的粮食,哪里能容得下一万多袋大米!”
张文进看向丁双全,手中的一双筷子猛然间戳入了丁双全撑在桌子上的手背。丁双全一声大叫,疼的他撕心裂肺。
“这只是个警告。说说吧!”张文进冷冷道。
“我就买了点大米自用,没干什么,除了粮仓里的大米,其他的我已经卖出去了。你们不能这样!”丁双全大喊道。
“都卖出去了?这才半个月,你就卖光了?都卖给谁了?”
张文进见他张张嘴说不出话来,起身向门外走去,口中道:“敬酒不吃吃罚酒,龙辽交给你了。如果不说就废了吧!”
声音不大,但在丁双全听来这就是对自己判了死刑,他口中大骂道:“你们这帮强盗,你们……”
不等丁双全骂完,龙辽已经进到屋内,紧跟着就听屋内传出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哀嚎。过了一会儿,听不到丁双全的声音,张文进推开门走了进去。
只见丁双全瘫倒在地,奄奄一息。
张文进看了一眼丁双全,道:“死不了吧!”
“您放心,我只是点了他的穴道,死不了,活受罪吧!”龙辽轻轻松松的说道。
“现在该说了吧?”张文进蹲在丁双全身旁道。
“我没……,没做什么,就是买了点粮食自用……”丁双全有气无力道。
“把账房先生拉进来!”张文进起身大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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