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韩公,钱财都不算事,这次我带回来了萧长天的人头!”
“谁?”两老头被惊着了:“可是几年前白莲教反贼第二号人物萧长天?”
“正是此贼!”
不一样,大不一样了。
弄死几个盗匪,缴获一些财物据为己有,甚至借县衙的名头,瓜分功劳和钱财,这都是小事。
若是缉拿了反贼,那就是通天的大事,哪怕是三五个称帝的反贼也是大事,更何况前几年白莲教曾经让朝廷一日三惊,锋芒曾一度打到京畿道。
“老五,你怎么想?”
“家里这几个通过县试的,最多中举的四个,保底三个进士出身,当时看到萧长天,我就想是不是可以借他的人头给侄儿们换几个官身!”
王定坤和韩正卿来回转悠,皱眉、咧嘴、攥拳、甩臂,反正没一时安分。
“丰仪啊,这事你想的简单了!你不太了解当年的情形,也不太清楚当年白莲教起事到底造成了多大影响,这不是几个官身的事。”
“王公,恐怕不止于县衙了!”
五百两,论功行赏,王素独自拿五百两赏银。
父子俩没见过这么多钱,看了一阵也觉得没啥意思了,不白不说,还有点黑漆麻糊的,不美气。
“为父在族里有例份儿了,这些钱攒着,过两年给你定门好亲事!”
撇了撇嘴,王素不可置否。有钱花了,倒是可以暂时不出手自己手里的货色。
钱分了,又离府试更近了,偏偏好几天学堂里都不见先生了,王丰仪一直没来学堂。
突然出现在学堂,就跟谁欠了几百两银子似的,王素躲得远远的,老担心这处于暴怒边缘的先生会揍他。
“你躲什么躲?”
看王素畏畏缩缩的样,王丰仪越发气大了。
“你不是想打我吧?”
哥几个深以为然,都紧张的看着先生,屁股一阵阵收紧。
不是王素一个人的感觉,全体都有,都觉得自己屁股痒痒了,会被人揍。
有钱了,哥几个就是随便花花,也没敢上青楼呀。
可是还是感觉先生憋着气,要揍人。
“狗屁!就是有气,老子也去揍靖安县的县令!”
见先生的怨气跟哥几个无关,一个个又都围过来了,就连王敬也如此。
这几天王敬代替王丰仪,对今年考举的针对性训练,这也是这次救人族里让他们七个通过县试一起参加的原因。
毕竟是上一届二甲进士,礼部这三年没多大变动,王敬对明年的会试有一定的判断。
虽说都是同族,也脱不开人情。
不过,王丰仪来了,王敬就是小辈,跟王素他们几个一样,对王丰仪的怨气感同身受。
“先生有何忧虑?我等学生可能解忧?”
为啥这样同仇敌忾的话从王素嘴里说出来就让人听得不是个味儿?不计较了。
“这次咱砍了一个反贼头子,白莲教的!功劳有点大。”
“五叔本来想帮你们之间不成器的王昉、王庆他们从朝廷讨个官身。”
“战功报到河中府,谁知道靖安县知晓了,非说大黑山地处靖安,剿匪不能脱开靖安县,否则他们就要追究咱家三十余骑祸乱靖安的责任!”
这就咬了王昉王庆的小弟了,一蹦三尺高,红着脸叫嚷:“凭什么?”
“干死丫的!”
一巴掌拍过去,王庆蔫了,王素忍不住笑场了:有人被拍脑瓜子挺好看,原来都是自己是被拍的,终于可以做旁观者了。
“你笑什么?说清楚!说不清老子天天拍你!”
这就不讲理了,看了看同窗,感觉不好找支持,没战线统一呀:“五叔,不就是功劳嘛?咱吃肉也得让人喝汤,你好我好大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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