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驹点零头,“时的布局应该差不多了,不出三,悦哀应该就能被接过来。”
“白驹哥哥,”寻刺心翼翼地看了白驹一眼,“你娶了悦哀妹妹之后,会不会,冷落了我啊?”
“嗯?”白驹莫名其妙地看向了寻刺。
“没有没有,我没有别的意思,只要白驹哥哥喜欢,让我当丫鬟也是没问题的!但是,我觉得,如果白驹哥哥真的不要我了,我真的、真的、真的会很伤心的。”
白驹温和一笑,伸出手,在寻刺的脑袋上敲了一下,笑道:“想什么呢,寻刺。本来,我对悦哀也没有那么多的男女之情,你也了解我,我会娶悦哀,更多的是愧疚罢了,怎么会因为悦哀而冷落了你呢?”
“噢噢。”寻刺乖巧地点了一下头,然后道,“但是,白驹哥哥也不能忽视了悦哀妹妹的感受,我能够看得出来,她是真的、真的、真的很喜欢你,所以,不要辜负她,也不要因为我而冷落了她。”
“既不能因为她冷落了你,也不能因为你冷落了她,”白驹扶额,“唉,好难啊。”
“寻刺与颜悦哀都是世间少有的佳人,别人想,还没有这个福分呢!”江时走了进来,笑道。
白驹看向了江时,问道:“时,你来得正好。刚才寻刺告诉我,钱端昨夜没有回江府,不知道去哪儿了。怎么样,你有办法从钱端手里夺回悦哀吗?”
“自是有的。”江时点零头,“不过,需要借一下你才绝的名声。”
“愿闻其详。”白驹道。
江时继续道:“前段时间,你在醉梦阁露面,与钱端斗诗之时,洛印城中许多纨绔子弟与翩翩才子都在场,他们自是记住了钱端,也记住了你,当然,你是被当成背景布被记住的。那次之后,他们对你的印象应该并不好,而对钱端,则已有不少人生出了钦佩之情。想一想,若是他们知道你是才绝白隙然,会怎么想?”
白驹想了想,猜测道:“我才绝输给这样一个人物,江郎才尽、身败名裂?”
“当然不会。”江时轻轻一笑,“这些纨绔子弟与自诩才子之人中,真正有才之人并不多,但是,他们都听过才绝的名声。以才绝白隙然的影响力,估计大部分人都会以为是你放水了,钱端才能取得斗诗的胜利。届时,他们就会认为,钱端才名不实,你才是谦逊有礼的那个,钱端只是空有其表罢了。”
“他们怎么就一定肯定我是才绝白隙然呢?据我所知,这几年,借着我才绝白隙然的名头、目的是为了让那些风尘女子主动投怀送抱的男子,可不少啊!”
“很简单,只需一场诗会即可。”江时自信地看着白驹。
二人对视了一眼,明白了彼此心中所想。
白驹道:“难怪你昨问我,再次斗诗有没有把握赢呢,原来是在打这个主意啊。”
“什么主意啊?”寻刺一脸懵地看着白驹和江时,两饶哑谜,她是真的没有听懂。
“利用诗会,帮助白驹正名,让洛印城里的人知道,才绝白隙然回来了。而之后,我会把颜悦哀成是白隙然的红颜知己,二人两情相悦,届时,钱端若是还要棒打鸳鸯,便会身败名裂。事实上,钱端并没有那么喜欢颜悦哀,他只是想要赢白隙然罢了。”江时解释完了之后,看向了白驹。
“原来如此。”寻刺点零头。
其实,钱端也是害怕。钱端知道,自己的才学都是利用赋偷盗来的,并非是真才实学。那次在醉梦阁,钱端赢了白驹之后,可能白驹一开始没有这个目的,但是确确实实增强了钱赌自尊心。钱端真的觉得,赢了“才绝”一次,自己便超越“才绝”了,所以,他想要继续赢下去。从白驹的身边夺走颜悦哀,大概也是其中之一吧。
越是德不配位的人,自尊心便越强。不知不觉之中,钱端已经把白隙然当成是假想敌,然后陷入自己的自尊心漩涡之中了。
这个时候,如果白驹能够打击得到他,击碎他那廉价的自尊心,江时觉得,势必会很有趣吧。
白驹抬头,瞥了江时一眼,道:“不过,以我对你的了解,你的目的应该没有这么简单吧?”
“你呢?”江时扬起嘴角,看向了白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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