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拿我寻开心了。”白驹伸手,抱住寻刺,“对了,之前,在幽州城的时候,你为什么对我那个态度啊?我因为野人开了杀神印之后,失踪的这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那天你对我那么生分?”
“这……”寻刺低下头,再一次回想起了那个画面。开启了“杀神印”的白驹,浑身是血,站在破碎的太和殿前。尽管是幻境,但是,寻刺至今也忘不了,那时白驹那极其血腥的眼神,以及那种仿佛从四面八方汇聚起来的压迫感。
白驹伸手,摸了摸寻刺的额头,温柔地说道:“好了,寻刺,要是实在不想说,不说便是。我只是单纯的好奇,没有想要逼你的意思。”
寻刺抬头,与白驹对视了一眼,二人的目光交错在一起,仿佛在空气中触碰出了什么火花。
寻刺感受到了,白驹目光之中的温柔。无论如何,寻刺也无法将眼前的这个男人,与幻境之中的那个“杀神”联系在一起。
寻刺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嗯,白驹哥哥,谢谢你的谅解。”
“咱俩谁跟谁呀,就不用说那么多客套话了吧!”白驹温和一笑。
“那,白驹哥哥,今晚,寻刺来伺候你吧!”说着,寻刺起身,在白驹的两腿之间跪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整个房间春色盎然,充满了春天的欢娱。
房间内是春天,而房间外,有些人的心中,就被冬天覆盖了。
听着房间内传来的一阵阵声音,宛若绝妙的琴音一般优美,颜悦哀只觉得,自己的内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一般,很不是滋味儿。而那堵在心头的东西,化作一滴滴眼泪,将颜悦哀眼前的世界变得模糊起来。
随着房内“琴声”的长音落下,颜悦哀再也忍不住了,回身跑开。
“嗳,颜姑娘,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江府守门的下人刚要把门关上,就见到颜悦哀哭哭啼啼地跑了出去,也不知是何缘故。一时之间,他开始犹豫,该不该把江府的门给关上,万一颜姑娘回来该怎么办?
现在,江令成不在府中,白驹的命令就是最大的命令,那下人打算去问问白驹,毕竟,这颜悦哀,也是白驹带过来的人。那下人去了白驹的房间,发现里面没有人,接着,在他路过寻刺房间的时候,听到了房间里那欢娱的声响。那下人一惊,连忙跑开,若是被白驹知道有人偷听,还指不定会怎么罚他们。
那下人走了一圈,回到江府门前,结合寻刺房中的欢娱与颜悦哀哭哭啼啼跑出去的行径,好像明白了什么。犹豫之下,他还是决定把大门关上。大不了,等颜悦哀回来了,他再过来开门就是。
且说那颜悦哀,一气之下跑离了江府之后,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闲逛着。
她很生气。白天,她后者脸皮跟白驹表白,原先想着,今后非白驹不嫁。颜悦哀都已经想好了,若是今天晚上,白驹来她的房间,想要索取她的身子,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给他。可是,今天晚上,白驹却是去寻刺那儿寻找温柔。
颜悦哀在不停地回想着今天白天的事情,她为白驹准备药浴,然后对白驹表白。白驹表面上答应了,但是实际上……不对,白驹好像表面上就没有答应,这一切,都是自己自作多情罢了……
颜悦哀在寻刺的门外听到,白驹对寻刺说,只是把自己当成是妹妹。如此看来,白驹可能没有说谎,他是真的把自己当成是妹妹,枉自己还对他一往情深,真是太傻了……
之前,白驹想要把自己还给义父,看来,也是真的不想和自己待在一起。归根究底,对于白驹来说,自己只不过是一个累赘罢了……
颜悦哀坐在江边,江面倒映的影子,人来人往,在颜悦哀眼里,他们无不成双结对,就只有自己是孤身一人。
一阵风吹了过来,让颜悦哀打了个寒颤。很奇怪,自己明明是一个众生境界的修行者,体质要强于一般人,怎么还会感觉到冷呢?
颜悦哀蜷缩起了身子,双手紧紧地抱住双腿,想要以此不让热量流失得那么快。但是,过了一会儿,她还是忍不住地颤抖了起来,泪水一遍又一遍地洗刷着她的脸颊。
“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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