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方筠正在琢磨吕掌柜遇害之事,见尤弈棋如此激动,诧异道:
“尤少侠,你知道凶手是谁了?”
“不知道!”
此刻,尤弈棋心潮澎湃,哪有心思去想吕掌柜的事情:
“我知道怎么让焚经决和一念心经共存了!除蝾螈劲有些特殊之外,异种真气皆会相互排斥,天赋异禀之人,可以融合多种真气,我虽然天赋不佳,但却有其它办法。”
说着,尤弈棋指着那群捉迷藏的小孩:
“院子就是丹田,小孩就是真气。蝾螈劲能与任意真气融合,一念心经能令真气细腻如沙。因此,可以将两种真气互溶,化整为零,分布到诸身十五别络和不计其数的浮络、孙络之中,将丹田全部留给焚经决。”
闻言,十方筠茅塞顿开:
“原来如此,真气运转于经络之中,可令体内气血激涌,但长时间运转,必定会令机体受损。不过,若是以蝾螈劲护住经络,便可高枕无忧了。”
兴奋之情稍缓,两人这才发现,与对方贴得如此之近,近到能够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尤弈棋退了一步,没有说话。
十方筠察觉到了尤弈棋的尴尬,贴心道:
“尤少侠,既然找了练功的方法,那你快回房去试试,我在此等候马姑娘,若马姑娘回来了,我立即上楼告知少侠。”
十方筠通情达理,尤弈棋颇为感动,也不好辜负了十方筠的好意,于是交代下木陪着十方筠,噔噔蹬地跑了回房,再次尝试,凝聚一念心经的真气。
客栈大门之外,十方筠和下木耐心地等待马思迁回来,等待尤弈棋成功的消息。
就在这时,一大队狼兵浩浩荡荡地来到客栈,接替了捕快的工作,将吕掌柜的尸体抬起,转头向城东行去。
城东,金刀门。
金延急匆匆地赶回家中,找到岳父金义和夫人金梅,告诉了他们吕掌柜遇害一事,心急火燎地说道:
“整个峦北城之中,只有梅儿一人使用带锯齿的双刀,从吕掌柜身上的刀伤来看,城主大人必然会怀疑到梅儿身上……”
金梅也是个急性子,不等金延说完,脾气已经冒了上来:
“吕掌柜连只鸡都杀不了,我若真想取他性命,哪里用得上刀,究竟是哪个混账想要陷害我!”
金延上前一步,轻抚金梅的后背:
“梅儿,你怀有身孕,不能轻易动怒,更不能住到大牢之中。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不如先出城避避风头,等找到真凶之后,我再将你接回来。”
金义一拍桌案,震得茶杯摇摇晃晃:
“延儿糊涂!梅儿根本没有杀人动机,城主岂能不知?若是现在躲到城外,反而会让人以为梅儿是畏罪潜逃。必是有人妒忌我金刀门与官府关系密切,于是趁梅儿怀孕之机,设局陷害,想取我金刀门而代之。”
闻言,金延茅塞顿开:
“孩儿平时断案无数,事情突发生在自己身上,反倒是当局者迷,一时犯了糊涂,如爹所言,这事莫不是火蚕帮在搞鬼?”
金义斟酌了一番,说道:
“很有可能,我们若是配合查案,将梅儿送入大牢,必然会影响梅儿腹中的胎儿;可若是袒护梅儿,则会引人非议,说我金刀门徇私护短,令城主为难,不得不摘掉你捕头的帽子。”
正在三人商议的时候,峦北城主带着大队狼兵赶到了金刀门,其后,还跟着一众火蚕帮之人。
“金延老儿,你可不要倚老卖老,栽赃我火蚕帮!你不就是想要杀人动机吗?我告诉你!”
说话的是火蚕帮副帮主霍飞尘,霍飞尘嘲讽道:
“金梅,你怀有身孕应该已经四个月了吧,四个月之前,你相公正在三百里之外的丹中城公干,你说,这孩子是从何而来?”
“霍飞尘,你可不要含血喷人、张口胡来!我夫妻二人之事,你难道比我们还清楚?”
金梅拔出刀就要去砍霍飞尘,却被金义给拉了下来。
金义望向峦北城主巴彦,只见巴彦默不作声、神色阴沉,脸上丝毫没有了平时的和颜悦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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