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我的名号胡闹了十几年,往常也该随我归隐山林,不问世事了。”
“再等三天吧,三天后我便听凭师兄做主”
“你如此自信,还需求等司马炎身死的音讯吗?”
“确实,延压、春熙曾经跟过我,自然不比唐宇差,但因个情字便不会是唐宇的对手。还好当年唐宇的情感被我及时抹杀,还好当初他迟迟未归山才让我下山探查了一切,不然怎样会有往常这场好戏。江湖上那群乌合之众受制于我,自然不敢掉链子。一切都一切,皆在我掌控之中。”司马师自信的再落一子,这盘棋他自以为快赢了,万年劫出的他自信满满。
“你不该屠了华府的,你这些年做的有些过了。明明晓得师兄的性子还一再应战师兄的底线。”
“乱象将起,我那徒弟也该出山了!”翟涣望着阴沉沉的天空道。
“就让这段记忆保存在这里吧,唐宇,可是很信任师弟你的。”师兄拦住了欲放火烧山毁去踪迹的司马师。
司马师听到颤了颤手中火把,放弃了。
翟涣飘但是去,司马师紧随其后。
过于自信,以致于自傲,是司马师此生最大的败笔,没有之一。
公元263年夏,洛阳
司马文王司马昭与禅宴,为之作故蜀技,旁人皆为之感怆,而禅喜笑自如。王谓贾充曰:“人之无情,乃可至於是乎!纵孔明犹在,不能辅之久全,而况姜维邪?”充曰:“不如是,殿下何由并之。”
他日,王问禅曰:“颇思蜀否?”禅曰:“此间乐,不思蜀。”郤正闻之,求见禅曰:“若王后问,宜泣而答曰‘祖先坟墓远在陇、蜀,乃心西悲,无日不思’,因闭其目。”会王复问,对如前,王曰:“何乃似郤正语邪!”禅惊视曰:“诚如尊命。”左右皆笑。——《三国志蜀书后主传
“历朝历代皇帝身边必有百晓生的身影,不过自从司马炎遇刺后,身边高手更多,维护的密不透风;并且称帝的他,身边史官众多,也不好逐个探查。我以为被囚禁洛阳宗人府的刘禅,是眼前风险最小且最容易刺探百晓生的上上之选。”陈寿难得正派剖析到。
洛阳宗人府
“君上,今炎继位,若见之,当...”郤正还未说完。
“颇思蜀也,望归之,这句话是吧!你这两年都唠叨数千遍啦!不就是要我表达怀念蜀国的意义嘛!人家又不傻,放虎归山!”刘禅努了努嘴,毫不在意的打断道“不听不听,以后不许再说了。”
“诺”,郤成仍谨守君臣之礼,一本正经。
“没意义,没意义,郤正你能不能说话别文绉绉的打着官腔,和我说蜀语蜀国方言就那么难嘛!”五十多岁的刘禅仍像个玩不够的孩子,一手摆弄着满屋子的精巧玩具,一手浇着开的正盛的曼陀罗。
“你看,你看,你一来吓的花都焉了,不开心。”打开窗户,刘禅放下洒水壶。
“什么君臣之礼,禁条戒律最无趣啦!”刘禅对郤正勾了勾手,“来来来,无聊的很,正好陪我对弈一句。”
郤正脸色一变,仿佛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臣下先行告退,望主公三思。”
郤正带着风中的“别走啊,喂喂,额...”仓皇逃窜。
刘禅随手取下一枚做工精巧的铜镜,“楼上的朋友,人都走了,可否下来一叙。”
屋檐上趴着偷看的唐宇三人面面相觑。
“别别别,让我猜猜你们是谁?”刘禅娴熟的摆弄铜镜,玩心大起“看到了,看到了,”刘禅欣喜若狂,“刺杀司马的小子,”镜子微移,扎着金银簪的薛蓝呈现镜中,“簪...华佗的后代,”还有一个,刘禅愈加开心,镜中呈现一副熟习的面孔,刘禅脸色微变,铜镜哐的一声坠地,“陈寿”。
四人盘坐桌旁,三人面对着刘禅坚持着缄默,各有心事不知如何启齿。
陈寿面对着刘禅的眼光如坐针毡,一咬牙摆出一脸舍生取义的样子起身对着刘禅行礼道“陛下,臣来迟了。”
“你不该来的。”刘禅一改孩子气一脸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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