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他要是这种出身的大人物,那么在段令启印象之中是最在乎礼仪是否合乎于规矩。
若是寻常世家纨绔子弟段令启也不怕,讲礼?弱者而言无需讲礼,要是有些背景,他大不了兴水而逃。
但这个家伙先不论背景,光是拳头就比他硬的很多,更何况他的命现在还在这个人手上。
所以段令启才会如此慌乱。
“你刚才为什么钻地道来我牢房?”
可惜的是苏元白并不在意段令启的举动和话语,他记住其中几个关键信息外,便觉得段令启废话颇多且聒噪,于是再提问道。
段令启心中的一块石头落地,将那只难以维持人形的蛟爪重新拢于袖中,这个问题对于段令启并不难回答。
“自是向您禀告此次行程的来龙去脉。”
段令启恭敬说道。
“不是因为听说我死了?”
苏元白脸上泛起淡淡的微笑说道,早不来晚不来,偏偏那几个狱卒刚走的时候,这个段令启就过来了。
这也太巧了。
况且刚才的牢房骚动,苏元白并不认为没人听不到。
“您这等大人物又怎么会轻易死呢?哪怕真死了,地府的阴差也得好声好气再将送你回来,少不得还会给您在生死簿上多添几十年寿命呢!”
段令启谄媚的说道,脸上的笑意堆积在一起,活脱脱像是一个皱巴巴的菊花。
“你的意思是我怎么都死不掉?”
苏元白若有所思的问道。
“只要您不是魂飞魄散,稍有一丝魂念灵魄在,哪怕地府的阴差不送您回来,咱也尽得一个奴仆的身份,去地府把您抢回来!”
段令启脸上笑意骤散,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颇有一种大义凛然,慷慨赴义的姿态沉声说道。
“你倒也是忠心,所以你说了这么多阿谀奉承的话,求得是一个什么?”
苏元白平静看着连忙又将爪子缩回袖中的段令启说道。
“我什么不求,您安康便是我最大的祈求。”
段令启脸上重新堆积着皱巴巴的笑意说道。
“好。”
苏元白低眸看了一眼垂首拢袖的段令启,重新走回地道之中,看样子就要离去。
“当然您要是能稍微解开那血契对我的束缚,又或者哪天帮我将那仇人抽筋剥皮,我自当感激涕零。”
段令启看着苏元白平静离去的背影,眼眸骨碌碌转动几圈,最后还是开口沉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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