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我呆坐在床上,眼睛睁得大大的。黑暗中,我却将这屋子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这是我住了十七年的厢房,窗台摆满我喜爱的牡丹。小时候,我与孟欢欢常常趴在窗棂上,细数那国色天香的花朵。那时,有着温暖笑容的少年会站在院中的海棠树下,眼神明亮地看着我们,手里一串粉色杏花,妖娆一如孟欢欢眼角那滴朱红泪痣。我似乎忘了,那时的孟欢欢总是半眯着眼看他,唇角盛满笑意。
感慨着啃掉一个鸡爪,灌了一肚子酒,却向着身边的玩家瞪起了眼,“可是你们这群小兔崽子们也太过分了,天天吃老子的,喝老子的,搞得这两天极乐谷的日常花销剧增。”他说着,伸出粗壮的手指头指点道,“你,你,还有你,明天给我滚出谷去!行走江湖知不知道?身为极乐谷弟子,就应该为本门分忧。快出去弘扬一下极乐谷的威名,骗几个师弟师妹回来才不枉老子天天供你们喝酒吃肉。”
“夫何瑰逸之令姿,独旷世以秀群。表倾城之艳色,期有德于传闻。佩鸣玉以比洁,齐幽兰以争芬。淡柔情于俗内,负雅志于高云……愿在衣而为领,承华首之余芳悲罗襟之宵离,怨秋夜之未央!愿在裳而为带,束窈窕之纤身嗟温凉之异气,或脱故而服新!……考所愿而必违,徒契契以苦心。拥劳情而罔诉,步容与于南林……徒勤思而自悲,终阻山而滞河。迎清风以怯累,寄弱志于归波。尤蔓草之为会,诵召南之余歌。坦万虑以存诚,憩遥情于八遐!”
他使劲摇了摇她,道:“孟欢欢,清醒些。我妈妈……她当时身边若是有一个哪怕是最一般的大夫,她也绝不会死得这样惨。相信我。孩子已经快出来了。吸气,休息一会儿,等我说用力,你再用最后一次劲。一次就够了,明白么?”她看着他冷静的样子,点点头,忽然又有了信心。
老农倒是好客,看见我们一票人过来,急忙招呼,从田里捧出一个大西瓜,硬是要割开给我们吃,我们几番推让也抵不过他的热情,也就踏踏实实地坐在田埂上吃起西瓜来,我和丫头倒是好说,抱着西瓜就啃呗,公子就麻烦的多,长长的白纱低垂着,西瓜还要递进去,西瓜汤还不能染了衣服,总之麻烦得很,一不小心,他的手撩开一个小缝,我看见饱满而红艳。
过了一阵,司南誉恢复了过来,查看体内情况,发现暗色的神之心又大了一圈,而且隐隐的呈现出自己的样子,司南誉知道是自己的境界又有提高,心情大好。司南誉明白了,在这一界他现在只能依靠不断的大量应用神之力,才能提高境界,正所谓废而后立,潜修对他现在已经起不到任何作用了。
之所以会脱口而出主要是因为他本着一般的观念,对於崇拜神的魔法师或是教徒,对神所发出来的誓言是绝对至高无上,不可以违背的,而圣者是对於各教中修行地位崇高无比的人物,拥有极高的德行声望,并且获得了世人的认同的尊称,而他也只是基於司南誉的圣者的名号脱口而出的话,压根就没有想到司南誉这一个圣者的名声到底是怎么来的,所以一听到了司南誉的反问,他顿时的觉得不妥,只是他也奇怪为什么司南誉要问这个问题?
“因缘所生,因缘所灭,无常幻化,不能永恒不变,缺陷累累。所谓靠山山崩、靠海海枯、一切皆变化无常。人情冷暖,世态炎凉,红尘滚滚,看破世间,人世间毕竟不是归依处,人生无尽的缺陷说不尽,更有道不完的无奈话!何处能是真正归依处?是不是归依我佛真正能独善其身?忘了前尘烦事?”我无耐苦笑望着他,眼中竟是悲凉,如果某天我能看破这个情字,或许真正有心归依佛门……
“你怎么解释?”太后面色铁青,目光亦是冷冽。她是知道我与上官的旧情,当年若是孟欢欢进得宫来,只怕她早已下了懿旨赐婚,我和上官亦该是一对生活幸福的夫妻了。唉,既是已经决定要让从自己的生活中消失了,如今想这些还有什么用呢?我哀哀地轻叹,又听得太后厉声问:“哀家要听听你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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