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自然是买药归来的阿秀,出城前在集市药铺抓好了药,就急匆匆的回来生火熬药。
“呼,呼,呼……”
她对着滚烫的汤药一个劲的吹着,整个腮帮子都鼓了起来,但效果自是出奇的好,不一会儿,滚烫的汤药变得温热下来。
“来,阿娘,您先别管,把药喝了身子才会好。”
忙碌了半天的阿秀,额头冒着细汗,不过却也来不及擦,便端起了那黑乎乎的汤药,送到床前。
“阿秀,你告诉阿娘,这药钱是哪来的?你,你该不会…咳咳,咳咳……”
卧榻在床的妇人突然抓住阿秀的手,一阵猛的咳嗽,面露痛苦懊悔之色,神情紧张的问。
这猛的一抓,阿秀身子一颤,差点手忙脚乱,手中的汤药都差点泼洒出来,得亏她反应灵敏一把把住了药碗,可还是有几滴汤药泼洒了出来。
看着眼前阿娘着急心痛的神色,阿秀一下子慌了神,将手中的汤药放在一旁,连声解释。
“阿娘,别急,别急。就…就是把那个玉镯子给在集市的典当铺子卖了。不过反正…反正也没什么用,还不如换些银钱……”
“阿秀,你怎么把那镯子给卖了?那镯子的可是你以后出嫁的嫁妆。”
看着女儿慌忙解释的模样,妇人神色一缓,随即不由地心痛起来。
“是阿娘没用,苦了阿秀你啊。可惜你那短命的老爹死的早,留下咱娘俩,不然也得叫你嫁个好人家,免得跟着吃苦一辈子。”
老妇人一个劲的叹着气,说是埋怨但眼里却含着思念和些许无奈。
听到一半,阿秀也红了眼睛,却强忍着泪故作轻松。
不过听到后面,阿秀却面色一羞,俏脸儿绯红,仿佛娇羞般恼道:“阿娘!”
知女莫过娘。
妇人一眼便看出她的不对劲,显然副少女怀春的模样。
便悄声询问,旁推侧敲。
少女单纯,哪经得起妇人的话语。
三两句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如实道来,给哄得明明白白。
“阿娘!你,哼!”
阿秀这才缓过神来,面露羞恼,却话无言。
看着眼前少女的默不作声,妇人心里便是明白了,但却是长叹了一口气。
赵家的公子,而且还是赵家的独子,以赵家在这南宁城的地位,更别说就连如今虽是艰苦但还能勉强过得下去的日子,都得赖以赵老爷的宽厚仁义。
自家闺女虽有几分颜色,但如此悬殊的差距,别说赵家公子要不要,恐怕就连要做妾的女子都能排个两里地,哪还看得上自家这一贫如洗的农家女。
“哎!”
妇人暗叹一口气,看着闺女这般呆头呆脑的样子,虽是有些无奈,但也深知无能为力。
“当!”
“哎哟,你干嘛?阿娘!”
阿秀捂着脑袋,不解阿娘为什么要敲她。
妇人有些无语,也不解释,便端起一旁都快要凉了的药喝了起来。
阿秀却还在一旁小声的嘀咕,小小的脑袋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阿娘要敲自己。
毕竟,也是蛮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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