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出发之前,那位教导主任特地叮嘱姚老师要帮忙照看这位刚西洋留学回来的后辈,因此姚老师也对方平多留意了几分。
没想到的是,方平这名21世纪的“社交悍匪”厚着脸皮就拿捏了他的学生,他无奈,只得顺水推舟地把方平留在队伍里了。
方平对姚老师的这番说辞不置可否,但人在屋檐下,他也不便用什么手段去私下讯问对方。
就在方平脑中思绪万千的时候,一声猫叫吸引了他的注意,而后远处又传来几声呜咽的猫叫声,仿佛是在应和之前的声音。
方平抬头看向窗外,一轮圆月静静挂在天际,村里的房屋四散而立,显得如此寂寥与冷清。
在此起彼伏的猫叫声中,方平似乎听到有唢呐鼓锣等乐器的声音,但又听不真切。
他打开一侧窗户,把身子微微探出窗外,仿佛那样能听的更清楚一些,随着他踮起脚尖,一双绣花鞋出现在他脚后跟处,并缓缓挪进他脚底与地面的缝隙里。
绣花鞋上方,一个面部肿胀的女人出现于黑暗中,双手紧紧攥着一根麻绳,麻绳的一头系在房梁上,另一头则绑在她的脖子上,随着她手上的动作,麻绳逐渐收紧。
怪异的是,女人的脸部没有变化,但方平却仿佛被勒住了脖子,脸色变得极其苍白。
“听不到……那……就算了。”
方平努力把某样东西放到与肩头齐平的位置,然后用力一按。
咔嚓,闪光灯瞬间曝光。
肿胀女人动作为之一顿,趁这个机会方平反身射出一道骨刺。
骨刺扎入皮肉,而后一道青烟升起,那尖锐的骨刺竟就这么被女人脸上的脓水腐蚀。
见骨刺效果不大,方平用尽力气将女人推开,而后朝房间门口跑去,不料原先预料可以令女人宕机的相机,此刻竟然连几个呼吸都没能起效,女人死死盯着方平,双手施力,既要重复自己曾经的痛苦,也要把这种痛苦施加给方平。
已经碰到门栓的方平不得不双手扣住脖颈,让蠕虫在气管处开个洞,否则不出几分钟他就会因窒息而死。
即使方平暂时摆脱了窒息的危险,那无形的绳索还是勒在他脖子上,一圈套着一圈,慢慢缩紧,让他眼冒金星,大脑空白,那是供血不足的征兆。
“妈的……没完了是吧。”方平此刻无比后悔将手术剪交给余海,否则凭借手术剪的锋利,他也能反抗一二。
但天底下没有后悔药可吃,况且谁也没想到他能倒霉到刚从诡异医院逃出来,又进了黑谷村这种凶地。
就在方平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一道巨力从房门处传来,一声脆响后,门栓断裂,方平的房间从外面被人踹开。
一个身材不算高大的身影提着一盏老式油灯跑进房内,那油灯的灯光并非昏黄温暖的,而是惨绿凄冷,如同深海下鮟鱇鱼头顶的诱饵。
被那诡异油灯一照,肿胀女人如同蜡油一般飞速融化,渗入地板之后,散发出一阵恶臭。
方平猛喘几口气才恢复过来,定睛一看,不是带队的姚老师还能是谁。
“姚林,协会调查员。”
姚林搀扶起方平,看了一眼老马灯的燃烧情况,旋即开口: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惑,先去我的房间,这里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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