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服!”她伸出纤纤玉手,轻轻点零钟文额头,“快点!”
“姐姐,这…这不太好吧。”钟文面露惊容,双手抱住前胸,“我、我还没有做好思想准备。”
上官君怡:“……”
她忽然有种将杯中热茶泼到钟文脸上的冲动。
“姐姐,男女之事,讲求循序渐进,哪怕最后都是要脱衣服的,也不能太忽略了情调……”钟文正自滔滔不绝,忽然感觉到一股恐怖的气势自上官君怡身上散发出来,顿时浑身一机灵,连忙大声道,“我脱,我脱还不成么,仙女姐姐,请您收了神通罢!”
“让你再皮。”上官君怡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过来坐好了。”
“哦。”钟文光着膀子,垂头丧气地坐到上官君怡身旁,一脸的委屈模样,一双眼珠子却在滴溜溜地打转,看得上官君怡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她取出钟文给的那罐药膏,伸手蘸了少许,在他肩膀、手臂、前胸、后背等各处箭伤之上轻轻涂抹着。
“早知道姐姐要替我涂抹药膏,刚才我也应该替姐姐涂一涂才是,这就叫礼尚往来,来而不往……”钟文又要开始叨叨。
“闭嘴!”上官君怡娇叱道。
钟文立马乖巧地闭上嘴巴,静静地坐在洞穴凸台之上,只觉上官君怡柔嫩的手指在身体各处轻轻摩挲着,软软的触感十分舒服,鼻端传来淡淡的处子幽香,耳边隐隐可以听见外面林子里的鸟叫虫鸣之声,令人心旷神怡。
许是觉得洞中太过安静,上官君怡忽然开口打破沉默:“弟弟,你真的有办法能去帝都么?”
“看来姐姐对我没什么信心啊。”钟文微笑着看她眼睛。
四目相对,上官君怡有些躲闪地挪开视线:“非是不相信你,只是姐姐不如你这般聪明,实在想象不出如何能够在不交战的情况下通过萧家设下的关卡。”
“姐姐,这样罢,你给我三时间。”钟文忽然握住了上官君怡轻抚在自己左臂上的柔荑,缓缓道,“若是三之内想不到办法,我就陪你再硬闯一次,如何?”
“这、这怎么可以,先前只是我一时糊涂。”上官君怡连连摇头,“姐姐已经亏欠你良多,绝不能再让你去冒这样的风险了。”
“若是我这个医师不去,姐姐你纵然一个人闯回帝都,又有什么用?”
“这……”上官君怡一时语塞。
“当初姐姐曾经劝我要面对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钟文捏着上官君怡白嫩的手,不停地偷偷揩油,“如今我也将这句话原封不动地还给姐姐,扪心自问,你到底想不想救回兄长的性命?”
“想。”上官君怡沉吟片刻,认真点零头道。
“那不就得了。”钟文嘻嘻一笑,“姐姐想救,我就陪你去救,仅此而已。”
“就你能贫,油嘴滑舌的家伙。”上官君怡叹了口气,心中有了一丝明悟,嘴上却兀自娇嗔道,“如此一来,姐姐欠你的却是越来越多,只怕下辈子都难以还清了。”
“姐姐怎可随意污蔑我。”钟文面色一正,“我这家伙不,你又未曾见过,岂可妄加揣测!”
着,他伸手指了指自己孤零零的贴身裤衩。
上官君怡先是一愣,随即粉脸涨得通红,放下药罐,伸出左手去打钟文:“你要死啊!”
她的右手本就被钟文握住,左手的姿势便显得十分别扭,两人只是嬉笑打闹,又不会真的动用灵力,钟文哈哈笑着一个躲闪,带着将她右手一拉,上官君怡收势不住,一个踉跄,竟然跌倒在了钟文怀里。
钟文只觉软玉温香,抱个满怀,低头望去,上官君怡娇艳如花的脸颊近在咫尺,秋水般的眼眸薄雾朦朦,鲜红的嘴一张一合,吹气如兰。
两双眼睛对在一起,洞中一片寂静,外头树林里的鸟们也非常识趣地停止了鸣叫,两人呼吸频率几乎一致,气息越来越粗,互相都可以听见对方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
与上官君怡从相识到相知的点点滴滴,在钟文脑海中飞快地闪过,周而复始,他再三确认着自己内心的真实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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