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个太监与孙传庭以前见识过的太监也没啥两样。
只是传旨的太监觉得这位是新帝要亲自召见的臣子,而且还特意交代过不可怠慢。
想想吧,连大名鼎鼎的九千岁在新帝面前都只能乖乖臣服,自己又算个啥。
要是得罪怠慢了这位,回到宫里还有好果子吃?
魏忠贤与田尔耕的事,传旨的太监并没有说。
至于从太监这里了解到的其他信息,倒也没有出乎孙传庭的意外。
所以孙传庭也没有多少收获。
只是,在离开老家赶往京城几日时间后,在路上歇脚时倒是渐渐地从行人中知道了一些京城里后来的消息。
比如新帝不上朝,新帝不处理政务。
新帝泡在御膳房不可自拔。
听到这些消息,孙传庭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似乎现在的皇帝与先帝好像没啥两样啊。
一个爱木匠活,一个爱下厨房。
越是靠近京城,听到的消息越多。
新帝竟然在宫里开作坊生产一些东西拿到民间售卖,而且价格还高的离谱,新帝这是与民争利,巧取豪夺臣民的财富。
越来越多的消息传来,孙传庭的心越发的往下沉。
觉得自己这趟回京城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但是来都来了,也不能中途折返吧,那可是严重得罪皇帝的行为。
只是孙传庭不再对自己的这趟京城之行抱有任何幻想了。
打定主意,不管皇帝给自己安排何等职位都不能接受。
走个过场,然后打道回府。
虽然道听途说的话不能全信,但是有几个事实是存在的。
不管是哪一个事实,都足以让人认为新帝真的不务正业。
对于这样的皇帝,还能期望什么呢。
虽然孙传庭并不认为所谓的士子请愿就安了什么好心,只是对于皇帝一心只顾收刮钱财的事并不认同。
不处理朝政,也不上朝,那么皇帝收刮这些钱财来干什么呢?
大概率是拿来享乐了吧。
类似孙传庭这种心态变化的不止他自己一个人。
另外还有几人同样也是从接到旨意的激动欣喜,到赶往京城途中见闻后心渐渐变凉。
只是各自路途不一样,赶往京城的时间不一样。
但是心历路程都差不多。
自从三件套搞出来后,朱由检也没有闲着。
朱由检早就想着要打造一支直属于自己的军队。
所以,接下来这几天时间,朱由检一直都在思索自己需要打造一支怎样的军队。
所以一直在构思,在编写材料。
而没有直接开始进行军队的整编工作。
禁卫军一直都有,只是经过两百多年的时间侵蚀,如今的禁卫军也已经糜烂不堪用了。
在朱由检之前列出来的敌人中,就有士大夫。
即使朱由检现在还不能对士大夫动手,但是也要提前做一些准备。
现在的这些文官以及其他的读书人,在朱由检看来绝大部分都不堪用。
要么就是脑子清醒的自私自利之人,要么就是读书读傻了真的相信儒家那一套的蠢材。
所以,一旦朱由检在将来某个时候与士大夫决裂,就会面临着无人可用的尴尬局面。
朱由检必须要提前准备一些支持自己的读书人,或者说是识字的人。
而且还要重新改造竖立新的三观与思想。
所以在朱由检的构想中,自己的禁军必须要识字,还要明理。
一支军队最强大的战斗力来源不是强壮的体魄与娴熟的对战技能,也不是锋利的刀枪和坚韧的铠甲。
而是来源于他们的思想与信念。
眼下的大明就是一个很好的反面教材,士卒地位低下,整个脑子浑浑噩噩,不知为何而战,不知道自己的拼命有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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