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陛下视线远眺,看着勤政殿外面那坛花,手掌落在桌案,用力抚慰着桌案面的痕迹,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
目光炯炯,老神在在的喃喃自语:“离偲自先帝在位的时候,便是帝国的丞相,那些年的离偲,有锐意进取,开阔思绪的作为。”
“不过那时候他还年轻,刚刚过了而立之年,现在他知天命的年纪,家里有着大堆的子孙后代,顾虑起来,前怕狼后怕虎。”
“而甘罗仍旧是少年,还未及冠,便位列丞相几年,前些年未曾做过大事,在朝堂面始终低调,比起离偲而言,自然深沉。”
回想刚刚甘罗的那些举止那些话语,好似早就准备完毕的话,是没有思考的直接说出来。
越是回味,越是肯定……
皇帝想着甘罗的模样,想着当年自己提拔甘罗为丞相,还是那位给他的推荐,更是言正忡的书。
现在看来,有利有弊。
魏功点了点头:“刚刚陛下的那些话,那道旨意,不是直接把离偲丞相往死路里面逼,难道不怕离偲丞相担不起……”
皇帝陛下嘴角一翘,颇为嘲讽:“前怕狼后怕虎的丞相,继续留着对朕而言的用处,仅仅于此。”
“以离偲的地位和顾虑,要是真的敢掀盘子,那朕倒是还敬重他几分,全当中他为了保全一大家子,而不得已为之。”
“如若真的老老实实照着朕的旨意做事,虽然没有太错,更谈不优秀,来日若是群起而攻之,可授意项信保他一条老命。”
“可要是首鼠两端,便休怪朕的刀,先落到他身……”
说完这句话,整座勤政殿里面的寒意加深几分。虽说秋意浓时,是有些寒意,却不至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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