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看了眼皇帝陛下显得落寞几分的背影,枯槁瘦削苍白的面容闪过一抹纠结。
没有开口说话,仍旧低着脑袋,自先帝在位时,先帝不止一次问过他政务。魏功每次都没有插嘴,却是用旁敲侧击来提醒先帝。
但是面对当今皇帝陛下与皇室的这件事情,他没有选择任何办法,没有办法,即便是有办法,那他肯定都不能说出来。
虽然先帝和当今皇帝陛下视他为至亲之人,但是他不可以如此认为,皇帝陛下的家事,不是他可以轻易插手的。
皇帝陛下听得空中寂寞,沉默无言,没有半分回响,沉声而和蔼的问道:“难道【】魏伯没有什么能指点朕的吗?”
“朕记得,以前魏伯看见朕无力转圜某些事情的时候,未必都会指点朕。还有父皇在位的时候,魏伯对父皇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怎么到了朕这二十年,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魏功颤抖了两下身子,有些激动皇帝陛下对他的称呼,这道称呼是当年先帝送他到当今皇帝陛下面前的时候,先帝要求当今皇帝陛下如此称呼他的。
那些年,皇帝陛下年幼,在背地里如此称呼他,但是当皇帝陛下继位之后,这道称呼在没有出现过。
今日如此叫他,魏功有些感动,同时又有些无可奈何。
这话的意思,是必须要求他出个办法……
魏功拱了拱手,身子更是佝偻几分:“那些年先帝的事情,都是皇室之外的事情,老奴年轻时和先帝一起,自然明白某些事情的做法。”
“但是如今陛下面对的乃是皇室之事,先帝时,未曾处理过皇室之事,老奴更是没见过,自然是不知道如何帮陛下排忧解难。”
皇帝陛下沉吟道:“那魏伯便将其当做家事来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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