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李立青出自帝国百姓最尊敬憧憬的学宫,有着极其深刻的教育,连是修行都走在普通饶前面,接受帝国最高最好的军事作战和文学素养。
而项信则是普普通通的寒门,出身算不得高贵,甚至可以的上贫寒到骨子里面。没有入过学宫,自为成年便是在军中打磨,历经不少的战争,终是承蒙先帝青睐,坐上西军元帅的位置。
无论怎样来,那位在军方和朝堂有着极高名声,却是从未一见的李立青,成了项信唯一想要比较的军人。
当年两人在帐前做事,耳濡目染之下,项信倒是对着李立青有些佩服,出身世家仍旧需要学习,李立青却是有着不弱于他的能力,项信甘愿为副指挥。
回忆着当年那场战斗,回忆着他和李立青策马扬鞭,追逐着西方诸国联军的狼狈溃逃。有些忍不住地笑出声来,寒风吹起,细雨迷离,项信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捂住嘴唇的手心摊开,里面有着淡淡的红色,霎时间被他捏住,始终都没有松开,略微惨笑地取出旁边的白巾,用力的擦拭着手心,始终没有摊开。
外面忽地走进来中年汉子,穿着尖锐的盔甲,腰间别着宝剑,哐当哐当的快步走到项信的面前,弯下腰,有些担忧地问道。
“元帅,夜已深,军中的大夫过,您不适合再熬夜,夜里风冷,早些入眠。柳尚书即将来官署,这些政务他自然会处理,您何须担心……”
项信摆了摆手:“这些政务本不该我处理,自然不会去瞎处理。只是时间要到了,在此十几年,有朝一日回咸阳,倒是有几分近乡情怯!”
到此,中年将军忽地想起来元帅出身,眼里的担忧骤然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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