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赵元政这般,本就是位无比出色的皇帝,怎么就变成现在这般颓然的模样,要他想来想去,都想不出个结果。
不过好在,现在的帝国威武雄壮,又是十几年来征战,直接打服过西方诸国和漠北王庭,军队一年强似一年。
在这样的环境当中,赵元政做出些难以预估的变化,都是在可以控制的局面。帝国人才济济,强横无双,短时间内都能维系在世间的霸主地位。
聂束君抬起头,眼眸里面的骄傲全部消失,或者说是收敛起来,看向自家夫子,说道:“皇帝如此简单同意项信回咸阳,实在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且据外面的消息来看,之前大朝会已经颁布让项信回咸阳的诏书,这可是近几年来,皇帝唯一颁布的诏书。”
“初次颁布便是如此大的阵仗,怕是有心之人难安。再是皇帝的举措,太过寻常顺遂,我怕其中有些关键之处,被我们遗漏。”
丹丘生瞥了眼自己向来骄傲的弟子,瞧着他出现的这些紧张情绪,倒是让他有些兴趣,继续喝着酒,没有回答,想着聂束君的神情能代表的意味。
聂束君眼见夫子仍旧是不理会他,依旧喝着自己的老酒,霎时间,又是收敛起那份紧张来,平复不应该出现的情绪,继续说道。
“项信是帝国南军元帅,坐镇南境多年,早已有了对越国余孽的震慑,现在回来,能让那些野心勃勃者起了猜忌。”
“今年的咸阳不算平静,之前有关仲子南下来咸阳,最开始想要杀尹初年,被唐裴旻阻止,两者又是一战。”
“再是加上学宫外官道树林里面的事情,风雨飘摇姿态顿现,要是没有半点遐想,恐怕是不可能的,我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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