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夫子道:“大堰剑阁的问题,是必须要尽快解决。项信回咸阳,南境必定有所混乱,需要找个能坐镇的定鼎人物。”
书青想了想老师的思量,立刻提醒:“三军元帅,必须坐镇北境和西疆,除此之外,仅有李立青不弱于项信,但他不适合坐镇军队,更不能掌军队。”
“因而唯有军部尚书柳如逝,历经多年,先后在几位元帅帐下听命,在现今军中,拥有仅次于项信的威望,调任南军,极其合理。”
说完,沉默半响,书青又是说出了自己的担忧,想要调遣军队任命,应该是极其简单的事情,不过却要避免无谓的反弹。
“不过我担心,我们这般安排,是否会引起朝堂的反对,且皇帝是否会心生不悦?”
丹丘生捏住酒壶,眼眸幽深暗淡,发出汹涌无情的光泽,酒壶悬着半滴酒水,幽幽道:“好久没有回桃源,年纪大了,确实不适合在外面继续待着,过段时间回咸阳看看,放心便是……”
听到师叔的坚定,书青心中顿时大定,没有什么值得再商榷。若是桃源第三代出面,势必造成反弹。可若是师叔这样出自赵家先祖门下的老人出面,连是皇DìDū要恭恭敬敬叫声老祖,朝臣哪里敢言。
岑夫子偏头,移动了下自己的身子,看向一脸不在意的师弟,叮嘱道:“细细说话可以,不要说出些难以挽回的大话。”
“虽说咱们在帝国多年,怡然不惧历代皇帝,更不用关心朝局政事。可这样的事情,还是隐秘点为好,以免出现纰漏。”
丹丘生笑着宽慰:“师兄放心,早已不是当年的我,皇帝到底是晚辈,好好说,只要他不乱动,不会将他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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