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指向那条宽敞的河流,隐约好似指到了那座低矮的大堰剑阁,说道:“这些年,不在岭南道,你看那些小子跳动的可笑,真是欠收拾。”
“若是可以,一定要找个机会,收拾收拾他们,否则还真以为他们是当年的剑阁,岭南道是以前唯他们独尊的越国。”
“还有那些越国余孽,容忍他们十几年,不知死活地接触天池,简直活的不耐烦。该给项信点消息,让南境尽快平静下来。”
说得一连串愤愤之言,岑夫子板着脸,对师弟呵斥:“几百年过去,仍旧是没半点改变,脾气还是如当年那般暴躁。”
“给项信点消息,师傅离世前的叮嘱,难道你不知道,忘记了,不要干涉朝政,更不要接触帝国的军队,以免其罪将来。”
瞥了眼面色淡然的书青,丹丘生喝了口酒,不屑道:“要不是知道那小子和云乾是至交好友,亲如兄弟,不会做出谋害云乾的事情,我真可能把他脑袋取下来。”
“千年过去,一代不如一代,要是传到那小子手里面,我看桃源活不了太长远。你我都还在,那小子便敢仗着师傅的谕令,对云乾出手,美其名曰,防微杜渐。”
“来日我们百年,让书青执掌桃源,依照他的温和性子,再是我们的叮嘱,和师傅传下来的规矩,岂不是任人宰割?”
听师叔的这些话,书青无比尴尬。不知道该如何说话,想了想,心中暗叹,选择性没听见,眼神瞥向旁边的山坳,不发一言。
岑夫子仰了仰头,沉默了半响,没有开口说话。如之前,一旦丹丘生说错,他必然要指责改正,以免再错。
而现在没有说话,则代表……他有此担忧,同样认可师弟的这些推测。
尽余晖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百发小说网http://www.baifabohui.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