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不曾留下祭酒信鉴,那些奏折写好也递不去,而以私人信鉴递去的奏折,怕是难以被陛下看见,为之奈何,苦恼无能啊!”
云安都说这样的话,言正忡也明白有些事情急不得,要是在说些严重的话,怕是今日将彻底和学宫决裂,难以挽回。
学宫到底是祭酒掌控,是陛下都不可随意指摘的对象,矗立百余年不被权力玷污,正是因学宫不参与政事,能保持化育天下的责任心,才能长存,且威望日益隆重。
言正忡抬了抬手,婉言道:“刚是老朽言辞过激,不加思考学宫诸多麻烦,说了些过分的话,还请云教习体谅……”
云安连忙以更大的礼节回礼,受宠若惊道:“言老说哪里话,您出自学宫,关心学宫的事在所难免。不过有些事,实在是我知之甚少,不能给您满意的回答。”
言正忡摆手,扯回之前的话题,疑惑道:“之前,你说有两名学宫学生不见踪迹,树林里仅有一名,那还有一名在何处?”
“世间敢杀学宫学生者,不过寥寥野心勃勃的诸国强者。你说会不会是两名学生相斗,另一名学生失手将对方杀死,最后逃逸?”
提出这种可能,实在难以想象,云安先是震惊思索,深刻想着,再是摇头否定:“那名不见踪迹的学生,从开学后,就很少看见,平日也不来学宫课,两者不相熟,更是谈不认识,这种可能性完全没有。”
言正忡皱眉道:“开学已然一月有余,他居然不曾出现在学宫,连是课都不来,这样的学生怎能在学宫学习?”
是教学态度的问题。
更是学生学习态度的问题。
尽余晖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百发小说网http://www.baifabohui.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