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声重重的碰触声,娄晓娥不知所以地双膝跪地,却不失一丝气质地说道:“感谢各位恩人,我明白,五位大人均是至尊级别的强者。谢谢你们救了我,更谢谢你们保护了雪霁。醉蓝,感激不尽,有什么事情尽管开口,只要醉蓝,只要雪斗涯力所能及,定倾力相助!”
而后,所以雪斗涯的弟子纷纷跪下,朝向棒梗一行人。而何雨柱则是立刻推辞道:”
都赶紧起来吧。我们只是顺手帮个忙。
没有什么大恩大德,至于各位如此对待。但我们的确有事相求,不知雪斗涯主可否与我们商谈一些事宜?”何雨柱用神念扶起在场的各位,他也不想受人如此之礼。
“五位大人,请随我进帮中内室,我们坐下来慢慢详谈。”
娄晓娥仍是毕恭毕敬地回话。随后又是彬彬有礼般地带棒梗他们进了内室,各自坐下,许大茂也是跟随而来,她有这个旁听权。七人相对而坐,事情也要真正拉开帷幕了。
夏末的天,太阳依旧照得猛烈,平原上一片野草在微风里摆动,浩荡的军队整齐地排列着,军队前马上的领头人,皆是白纱蒙面,腰间叩刀。
“比吗?“旗下一袭紫衣的男子轻笑说道。
“比。”青衣女子淡淡应话,腰间的宝剑张扬的拿出,在日光的晖映下泛着银白的光芒。
语毕,两路军队前的将领齐齐下马,皆握起剑柄,颇有气势。
规则很简单,用剑来搏斗,不得伤到对方半分,并且要用剑挑下对方的面纱,看似简单,真要做到这样实际很难,对于这种内力分寸的把握能够非常稳妥的,听闻也就是南朝的棒梗。
秦淮如大抵是不太相信,这回上战场就是为了一睹棒梗是否想传闻里那样,
“父亲,让我同那棒梗一较高下。”秦淮如立于马前,一袭素雅青衣被风刮得张扬,朱唇轻启,语气却是平静如幽泉。
“女孩子家不该胡闹,他的实力我晓得,你打不过。”贾东旭蹙眉,他这个女儿太过强硬,硬是
上战场也罢了,是他宠她太多了,竟妄想同棒梗较高下。
秦淮如扭头看他一眼,遂拔剑出鞘,快步跃上比场中央,手中的长剑稳稳指向棒梗:
“可否与将军一较高下?”
贾东旭怔怔看着,莫名流下些许汗。也罢,给她点磨砺未尝不是好事,大抵也该教会她收敛一点,这个丫头,真个叫人无奈。
“阁下既然邀请了,末将自然不好推辞。”棒梗浅笑,缓缓跨上比场,拔剑出鞘,手指轻抚上剑梢,蓄势待发,清秀的脸颊微微扬起,气势,让秦淮如感到压力大增。
灰蒙蒙的一片,雨下得淅淅沥沥,秋风萧瑟,秦淮如一袭素雅青衣立于窗前,那如雨中青莲般的身影,显得极其俏丽。
窗棂上一把长剑静默放着,她紧抿着唇,剑被雨水打湿后映射着昏黄的烛光,黯然却又些许刺眼。
三月余的战争,南朝终于大败苍岚国,听父亲说棒梗死了,秦淮如很是震惊,心里有一种莫名的痛悄然滋生。
起先她是不相信的,但因父亲说的信誓旦旦,她又有些动摇,秦淮如晓得,父亲是从不讲假话的,从某些层面上看,他说的话,通常都是正解。
她突然有点希望父亲的话是假的。
“秦淮如妹妹,忧愁什么呢?”
轻掩的木门被人轻轻推开,雨水敲击地板的声音清脆而凌乱,秦淮如看向门口,门前的少女一头如墨黑发,气质清新脱俗。
“一大爷姐真是有闲情,竟学起梦瑶调笑我。”
秦淮如无奈地拿下窗棂上的剑,擦拭一番,轻轻抚上剑梢,说实话这是极其危险的动作,她不晓得为何棒梗可以做的丝毫不在意,却又不会被剑刃所伤。
“又在苦相思?何不去一瞧?”比起梦瑶,古一大爷倒容易正经得多,她倒是晓得秦淮如的心思,目测里也该是果真有了思慕之人。
“你是说,我该去?”秦淮如放下剑,怔怔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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