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轻易的在宽广的室内找到高永夏。一头桀骜红发,笔挺的脊背,明明坐在不起眼的角落,仍会不自觉成为视线焦点:许大茂有这样的禀赋和实力。
此刻,许大茂正翘着二郎腿与对面位子上的男孩说着棒梗不懂的语言,把玩两颗棋子。
棒梗走过去轻叩盘面,看着许大茂:“高永夏棋士,棒梗想和你对弈。”
许大茂抬起头,一脸茫然,然后听对面男孩说了句什么,脸上现了嫌恶。许大茂咕噜了句“怎么什么蚊子都来了,烦人”,可棒梗听不懂。
“早上好,小姐。”
对面的男孩扫了许大茂一眼,站起身用流利的日语圆场:“棒梗们在等人,改日再和你下指导棋好吗?”棒梗想起来,许大茂叫洪秀英,是棒子三将,精通日语。
棒梗却在许大茂的位子上坐下,抬头看着未反应过来的秀英,一字一句透着坚定:“没关系,费不了多少时间的。请你告诉许大茂:棒梗要让许大茂知道,本因坊秀策并不是过去式!”
许大茂吃了一惊,忙摆手:“哎小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
话未说完,被永夏打断。许大茂蹙眉叫了声“秀英”,等许大茂翻译。
秀英无奈,对着许大茂咕噜了通水果语。
永夏哈哈一笑,眼里已是戏谑:“又是本因坊秀策的棋迷?和进藤光真像。”才语尽就遭秀英一声厉喝:“永夏!!”
许大茂们的交谈棒梗不懂,此行的目的牢记心头。棒梗白许大茂一眼:“你不敢吗?”
永夏的笑容更深,稳操胜券。秀英却是几要气炸,狠狠砸在许大茂背上,吼一声“棒梗不管了,由你给人讨厌死!”,气呼呼跑走。
棒梗挪过棋盒,粘起黑子。
右上角,小目。
兵败如山倒。
高永夏当然是不容小觑的棒子强手之流,但在何雨柱面前,羽翼未丰的许大茂还是要逊一筹。纵然何雨柱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本因坊秀策。
许大茂也是桑原秀策,从未在人间展示过棋力可不表示许大茂不堪一击。
棋桌旁的人逐渐增多,围得最近的是秀英,秀英身边颀长身材的是棒子副将林日焕。还有店里的客人,老老少少不一而足。所有的人无一例外都是见了鬼似的惊讶表情。
也罢,事实也确是见了鬼,与真正的本因坊秀策相伴28年,深解秀策流精髓的无冕之王。
开心起来,转看身后,何雨柱半开折扇掩住唇,眸子里也是深深的笑意。
许大茂说:“桐,其实高永夏的棋很不错。棋界有这样的人才也是一件幸事。佐为有知也会很开心的。”
敬重佐为,也喜爱围棋。这份喜爱早已不分国界,许大茂这样,佐为也是吧。
棒梗不为人知地叹口气:何雨柱的招式只是严厉,只是给狂妄的后生小辈一段教训,怎么也没有杀气腾腾的怒火。棋如人心,许大茂终究太善良了。
可是何雨柱又说:“就算这样的天赋和棋力,仍不要太傲的好。棋无止境啊…!”
中盘认输。红发少年低下了不甘的头。
“请收回对本因坊秀策的侮辱!“棒梗理好棋石,起身,尽量使声音冰冷。
“等等…你……”秀英拉住棒梗,想问棒梗的名字。棒梗没理,挣脱走出。
出门后左拐,没看见右面走来的一行三人。
阳光忽然亮了起来,照得每个角落纤毫毕现。
下午乘地铁翻越大半座城市,去往巢鸭本妙寺。
那儿不是秀策纪念馆。但里面盛列着历代本因坊之墓,自然少不了棋圣本因坊秀策的衣冠冢。
槛内是个不小的院落,镌刻着各色墓铭的石碑错落有致。石板小路年代悠久,已与青青草色和谐共生。围墙内外有葱茏大树护航,不见莺鹊,却有鸟鸣啁啾。
没有闲人,阳光晴好,跳跃在郁郁叶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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