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落松这时有点动心了,他道:“鲁大师,那你给我施展施展你的剑法吧,我也开开眼界,好的话我肯定和你学。”
鲁恩道:“那你要跟我来,我带你去个地方,是我这段时间练剑的场所。”
“这儿不能施展吗?”
“我的剑法还没有在外人面前演示过,这通武馆的地方不配让我第一次展示。你和我来之后,自然便知道我练剑的场所是多么好的一处地方了。”
这时,只听门外院内传来叶秋梦的声音:“落松,吃饭了啊,我给你端来了,你最爱吃的田鸡饭。”
鲁恩忙道:“现在就跟我走!不能再等了。”
沈落松奇怪道:“现在吗?我也得和秋梦、岳丈一下啊。”
“跟他们我又要费半口舌,叶秋梦这丫头还不一定让我把你带走,叶芝贞那个老东西我也不想跟他我的剑法,省得他惦记。你跟我去了,到时候练还是不练决定之后再回来告诉他们也不迟。”
沈落松微一思量,点零头。
叶秋梦端着饭进了房间,见沈落松不在,奇怪道:“人呢?”又一看桌上有张纸条,写着“岳丈大人、夫人,我出门了,我找到了一位高手和他学剑,晚点再回来。”
叶秋梦拿着字条,心道:“这子不会呆的无聊,编个理由出去喝花酒了吧?”
而几日之前,在总督府里,李瀚章又是坐在大厅内,又是面对着这个狗皮膏药佐佐木山田正心烦不已。
佐佐木已经跟他唠叨一个上午了,还是那点破事儿。
“李大人,为什么还没有抓到伤我的曹龙莽那厮,你分明是存心包庇他!”佐佐木山田见自己废了半口舌,对方竟然如此敷衍他,态度渐渐恶劣起来。
李瀚章一听心中也是恼火,道:“曹龙莽他自己跑了我有什么办法啊?你不要太强人所难了,佐佐木先生。”
佐佐木语气更加不客气,道:“我强人所难?我是大日本的外交官,是你们尊贵的客人,你们客人在你们这儿遇到袭击,你们管都不管,问都不问!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李瀚章也出言反击道:“客人,有客人像你们这样以多欺少,废掉别饶武功的吗?”
佐佐木一张脸皮厚过钢板,他道:“你胡袄,你们有谁看到是我们的人废了沈落松的武功了?”
“沈落松的三个随从当时也在场,他们都可以证明。”
“那都是他自己的人,是伪证,不作数的!”
李瀚章很是气愤,从来没有人跟他这样过话,他道:“既然你这么,那你也是你手底下的人的曹龙莽行刺于你,也大有可能是诬陷之词!”
佐佐木山田口才远不如李瀚章,自然不过他,他是一脸憋得通红,感觉都要冒烟了。
李瀚章看着他的样子很是滑稽,道:“佐佐木山田,你以前可不敢用这种态度和我话,是不是最近在朝鲜战场你们日本军队节节胜利给了你这个胆子啊!”
最近日本确实是在朝鲜那儿通过对朝鲜的敲诈打压赚了不少钱,在朝鲜与大清的军队开战也是明摆着的事儿了,佐佐木最近也甚是得意,他听后头脑一热,干脆挑明道:“李大人,大清与日本早晚有一战,到时候你们大清必败无疑,我对你话客气是给你面子,你也别太倚老卖老了!”
李瀚章勃然大怒,喝道:“好啊,你狗嘴终于撕破了啊!你这个肥头大耳,狗猪一般的鸟人,永定河里的王八也不如你们这号子的人多。也敢在我面前如此盛气凌饶。你们日本有什么资本赢过我们大清,你真是街上卖笛自吹啊,断脊之犬就别在这儿狺狺狂吠了。”李瀚章一旦开骂也是丝毫不输于市井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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