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要我以这种方式比武,以这种方式取胜的话,宁可弃权比赛!”玉山信元态度坚决的和劝解的众日本人说道。
比赛还有一个时辰就开始了,日本这里还没有做好玉山信元的思想工作。
佐佐木山田“苦口婆心”地劝了半天,没想到玉山信元对他那一套老掉牙的武士道精神看得那么重,只得继续劝导着。
佐佐木劝道:“信元君,我们也是在大清选定了你的对手之后,背地里面调查了他之后才不得不出此下策的。当年你的师父,就是败在这个还了俗的臭和尚手里的。如果你再输给他,我们辛辛苦苦筹备的比武赢得西方国家军事支持的计划就泡汤了。”
玉山信元的七师兄丰臣一郎次被曹龙莽一脚踢断了腿以后几个月的时间已经自愈了,他这次也跟着玉山信元来到了广州,他也劝道:“师弟,事关大日本的尊严,你不能这样任性下去了。”
玉山信元不屑道:“大日本的尊严吗?要是真要尊严就不应该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取胜,还找他的妻子下毒药,亏你们想得出来!”
丰臣一郎道:“你还记得小的时候咱们同一天拜师学武,那晚我就听到咱们师傅自己在武馆前望着月亮,嘴里把他输给这个叫陈清玉的家伙的事情说出来,我没敢和任何人说过这件事,因为这是师父的一生中最大的痛事。你今日若能够取胜,那真是一雪前耻,替咱们空山神剑派挽回了面子,替大日本武术挽回了面子啊。”
“我靠自己的实力也能取胜!”
“信元,你真的以为你自己这点道行能行吗?”佐佐木山田道,“你在日本是第一,但是与当年你师父宇多田池秀的功夫比起来也没有高出到哪里去。当年正难与宇多田的两次比武都是以惨败而告终,不是说一点机会没有,只是对手太过于强大。你如此盲目自信,到时候坏了事,你如何承担?”
佐佐木山田指着一旁的玉山信马道:“信马,你把当年你们如何袭击少林,如何失败,宇多田池秀又如何和我们密谋,用诡计让正难破了童子身,又如何第二次挑战再次败北,这些事,你一五一十的和你的好师弟,好亲兄弟说一说【】。”
玉山信马有些惊慌,道:“大人,这些事情难道也要说吗?当时咱们可是说好的,不许再让别人知道,哪怕是我们的同门师弟......”
佐佐木一脸阴笑,道:“现在这个非常时刻,也怪不得我了,敢做干嘛不敢承认啊?我以中佐的身份命令你,都说出来,反正信元也是你的同父同母的弟弟,也是同门师弟,告诉他也不算我食言。你快点说,时间有限。”
“是......”玉山信马犹豫了一下,便将当年宇多田池秀如何带领他们和众多日本武士忍者偷袭山林少室山,又如何在偷袭中取得先机,大批的武士忍者又如何被十八罗汉击败损兵折将,宇多田池秀最后又如何惨败在正难的手里。之后,他攥了攥拳头,又将宇多田池秀如何听取了佐佐木的建议,利用少林童子功不能破身这一弱点,找来了之前本来只是为了供他们享乐的李镜缘,花钱找了几个流氓恶汉演了一出戏(这伙恶汉和玉山信马当年入寺的那帮恶汉是同一拨人),最后终于勾引正难破解,又暗中让李镜缘下了好不容易得来的鬼檀木的毒药引得他武功流失,但是就算这样,宇多田池秀的第二次挑战,还是败了下来,在那之后,宇多田才下了终身不踏足中原的毒誓。
玉山信元越听越惊,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他没想到自己敬重热爱的正气凛然的师父居然会为了赢做这么下三滥的勾当,什么破童子功,下毒,实在无法与自己这位德高望重的师父联系在一起。
玉山信马与玉山信元是同父同母的兄弟,他比信元要大将近二十岁,他看信元如此震惊,自己也很难过,他道:“信元,武士道精神也只是一个远古的信念罢了,大日本天皇与国家是最重要的,有时候咱们的信念也要舍弃,现在时代不同了,那套已经过时了。”
玉山信元眼中含泪,他狠狠道:“大哥,算我看错你了,这么多年我白敬重你了!你居然能说出这种话来。好,反正我挑战书也是以自己的名义写的,放弃比武也是我的权利,你们谁也不能强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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