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迹?”
“我打眼了?”
“柳子谷先生的墨竹图?”
“同一家废品站有柳子谷的三幅墨竹图?你糊弄鬼呢?”
此刻。
古玩店老板心理直嘀咕。
要说,在古玩界,打眼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并不会因为谁谁谁打眼了一两次而影响个人的名望。
毕竟,哪怕诸如夏国正这种考古界能排上号的泰斗,也曾经打眼过,只不过次数少而已。
当年,夏国正看中了一个5万块钱的鸡缸杯,却打眼了,以为是清仿的明成化的鸡缸杯,后来那个鸡缸杯在拍卖行上拍出2个亿的天价。
每每说到此事,夏国正恨不得把自己的胸口锤烂了。
所以,打眼在古玩界并不影响个人的名望。
只要不是把假的当成真的,那对个人的名望几乎没有影响。
试想一下,一个古玩界的泰斗,或者一个古玩界知名的人物,把一个假的当成真的,那对他的名望将造成毁灭性的打击。
此刻。
看到陆羽对鉴赏书画有相当高的水平。
于是。
古玩店老板终于自报家门:
“鄙人潘媛媛,是潘家藏宝阁的唯一传人,未请教兄台姓名,兄台能否告知。”
轰。
陆羽乐了,同时,回了一句:
“我叫陆羽,是一名大四的学生。”
同时。
陆羽直播间的人也乐了:
“我去,这老板?一个50岁的老头,一个男的,取了个女性的名字?”
“哈哈哈,笑死我了,我前女友也叫潘媛媛,还好我和她分手了,要不然,我以后一想到这古玩店老板跟我女朋友一样的名字,你叫我对我女朋友怎么下得去嘴?”
“哈哈,真逗。”
此刻。
潘媛媛却不生气,只是:
“原来是陆羽兄台。”
“让兄台见笑了,我这名字是我爷爷帮我取的,我出生没多久我爸就去世了。”
“小时候我体弱多病,有几次差点死了,听老一辈的人说只有取女孩的名字才能让我很好的活下去。”
“所以,每当我报自己名字的时候,都会引来别人的笑话,这么多年我都习惯了。”
“对了,陆羽兄弟,你说这三幅画都是柳子谷先生的真迹,你有什么依据吗?”
要说。
潘媛媛对于陆羽的质疑,他也不生气。
在古玩界从来不以年纪论辈分,像潘媛媛这种已经50来岁的男人,加上又是潘家古玩店唯一的传人,这点肚量还是有的。
此刻。
陆羽直播间的人也炸了:
“对啊,主播,你有什么依据?”
“主播,你该不会是蒙的吧。”
“陆羽,你怎么看出来的?从镜头上看,这三张画没有什么特别的啊,当然,隔着镜头,我们身为考古专业的学生,却是不好鉴定,要是能在场就好了,至少能学一些知识。”
此刻。
陆羽只说了一句:
“字画揭层。”
轰。
潘媛媛一听,脑子直接嗡嗡的,一拍大腿,也不顾自己形象,大喊道:
“不可能吧?”
“刚刚,我也想到了这一方面,刚刚我也在考虑是不是古董做伪的手段,也就是把真画一揭为二。”
“可是,这不可能啊。”
此刻。
陆羽再次说道:
“潘老板,直播间的有些网友可能不懂,容我向他们解释一下。”
“所谓的字画揭层,也就是古代做假的手段,把一幅真画揭开一分为二,一分为三,甚至一分为四五。”
“大家都知道古代的宣纸,上等的宣纸有好几层,最上等的宣纸甚至有十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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