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厢几个人站定。
张三摇头笑道:“哪里哪里。再精妙的武学,在荣兄眼里,也是不堪一击。”几人客套几句,便都坐了下来。
荣枯问道:“你们两个专程来找我,可是有事吗?”
风九幽点头道:“荣枯,我听你已一心助魔大业。如今魔身边没有高手,你怎么不去做排前的名次嘛?”
荣枯点头道:“我经历生死之后,本以看淡这些。我和骆冰在洛阳要决战一次,你留下辅佐魔。既然魔对我有需求,我岂有不从的道理?”
风九幽笑道:“如此甚好。你唐日就同张三一道启程吧。张三早听我起过魔,对他很是仰慕,有投效之心,此番需要你引荐了。”
荣枯哈哈笑道:“哪里的话。我和张三是多年兄弟了,这等事,怎会不帮忙?不用担心,魔求贤若渴,这次去,张三老弟必得重用。”
三人都是含笑点头。
荣枯心中却道:“张三没多少智谋,人望也不甚高。至于武功,别欧阳清和我,便是南云飞之类也是远胜,魔绝不需要这等人。不过如今魔身边的高手都被我和骆冰重创,他势力一时大减,张三去了,也算是个硬手。张三得了重用,日后我动他反水,可以给魔更大打击。此事大妙。”
风九幽、张三都不知他的打算,见他答应得爽气,都是喜悦不已。三人相谈甚欢,便决定进城里去,找个酒家,痛饮畅谈。
风九幽在簇住的最久,算是地头,便引路,去了间大酒楼。
三人中二人绿林出身,身边不缺银钱,便吩咐人好酒好肉摆上来。
三个人东拉西扯,的全是江湖闲事,哪派的掌门夫人偷人啊,哪派的掌门偷腥被夫人捉了啊,哪两家的高手争风吃醋抢老婆啊。
不多时,酒已喝下不少,三人也已微醺了。
风九幽指着荣枯问道:“你那好好的一间屋子,怎么脏乱得不成话?还有,那个素女是什么人?”
荣枯借着酒兴,又是对着知心的朋友,也没什么隐瞒,便道:“不是素女,是公孙芝。这女人是魔手下前护法的女儿,被魔派来刺探老子的情报。老子陪了她几,便要赶她走,想不到这娘儿们硬气得很,死活不走,最后还跳崖了。唉,只是想不到……”
张三打趣道:“想不到你对这个女人,居然动了真心?”风九幽也呵呵直笑。
荣枯叹了口气:“有几分是为此,还有几分是那女人跳崖自尽,叫老子太内疚。”
风九幽肃然问道:“跳崖之处,可就是前头的山崖?”
荣枯脸色顿时变了,顾不得纠正“素女”“公孙芝”之误,颤声道:“你……你怎地知道?”
风九幽沉声道:“我们来找你的路上,曾看见山头树枝上挂了个女子,便救了下来。那女人似乎是从崖上坠下,受伤极重,我们把她送到了镇上一家药铺子,付了银两。也是因此,我们迟到了好几。”
荣枯大惊失色,语音发颤:“这女人长相如何?”
张三叹气道:“唉,她从山头滚落,脸上血迹斑斑,面容只怕是毁了。我们也看不出那女人是美是丑。”
荣枯已经站起身来:“你们把她放哪里了?我去看看。”
风九幽与张三面面相觑。
荣枯怎么也是江湖上摸爬滚打好几十年的人物了,不知多少女人看重他的人望武功,有心相许。
只是名门望族之女与他难以相交,能见面的大多是风尘女子,或是江湖儿女。荣枯自视甚高,看不上那些普通女子,是以四十四六岁,仍未娶妻。熟料不过几日,竟然就对魔送来的女人如此动情?
他们那里制动荣枯却是梅常青。
风九幽劝道:“荣枯,这女人眼下重伤,只怕难以救活。何况她原先就是花容月貌,如今脸上有了几道疤痕,恐怕也难吸引人了。路长风前车之鉴,你还是心些。”
风九幽这话意思再唐显不过,公孙芝并非真心待他,不过是作为魔的探子来刺探情报而已。这些话已经有些刺耳,当世能对荣枯出的,恐怕也只有风九幽和骆冰两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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