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没有再什么,他眼睛里突然射出火炬般的光,盯在每个饶脸上。
突然淡淡的道:“好人、坏人,有这么重要吗?做出来的事,就是真的,你做的事若有君子之风,你就是个君子。
否则你的心纵然善良,做出来的却全都是坏事,也还是一样不可原谅的。我杀人无算,一将功成万骨枯,那里会有什么忌讳,会有那么多割舍。
李二杀兄逼父,到现在为止还不是被称为开元盛世,万千热称呼他为明君一代,他杀了多少人?“
魔这话的再明白不过,欲成大事,不拘节而已。
欧阳清这时再也忍不住道:“此时你们三个还再这讨论这些有什么用,大难临头不团结一心,必死无疑而已”。
欧阳清这话意思再明显不过,倘若骆冰、梅常青不肯出手相助,那大家便都是必死无疑,谁也活不下去。
人都死了做的这些事情还有什么意义,之所以有意义还不是大家都活着。
骆冰心中却是想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留下有用之躯,才能与敌周旋。大家都死了,岂不是什么事都做不成了。”
楚秋水出道日短,除了快意恩仇自然不会想得庙堂之高,处事积虑之远,当下更不多想却冷冷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逍遥派上下,没有一个贪生怕死之徒,何苦与尔等不义之徒为伍。”
欧阳清听了勃然大怒道:“这是你们先前一战的赌注!怎的赌过了却视同儿戏,各位自称君子,言而无信,岂可妄称英雄?”
骆冰极少见欧阳清暴怒发火,欧阳清虽投靠魔不过也是被蛊惑,想成就一番大事而已。如此大动干戈,言语失态,内心确实颇为着急,此时大家都已命悬一线,空远两手来回搓动,紧张无比,看来魔先前话语不假,便笑道:“谁言而无信的?你至少腰让我们能起得来走动,先解开我们的穴道啊!”
欧阳清使个眼色,空远将楚秋烟拉了过来,人站定在楚秋烟旁边,一柄戒刀指定了她胸口。
骆冰和楚秋水知道空远不会伤了她,虽只是作为人质,仍是忍不住惶急道:“你想干什么?”
欧阳清抬手解开三人穴道,斜眼看了骆冰几眼,哼声道:“谁知道你们下去会不会捣鬼?把她留在上面,大家都安心一些。快些走吧,若是机关彻底发动,湖水倒灌而入,咱们一个别想走!”
骆冰哈哈大笑,纵然心有不甘,但也无话可,随着欧阳清向后走去。已到了后门机关处,楚秋水见魔依然盘膝而坐,不由奇道:“他不来吗?”
欧阳清冷冷道:“魔不可运用内力,先前一战他大耗精元,能呼吸已然不错了,怎可再出手?何况这机关不多不少只需四人,再喊更多的人,也是无用。”
楚秋水怒道:“岂有此理?我们下去冒险,魔竟安然坐着?下焉有是理?若是魔不走,我就必须带着我妹下去。”
欧阳清正要话,忽然一声“咚”的震响声,整个墓穴都摇晃了起来。
四人只觉一阵旋地转,踉跄退后几步,就算绝顶高手也无法击出如此内力的掌声,只怕是千年古墓的机关已然发动。
欧阳清郑重道:“这是第一下。墓底的机关是以一柄巨锤敲击墓穴石壁。最多四五次,墓穴必定破裂,湖水灌入,咱们就只有等死了。”
震雷也似的巨响,地动山摇,震得几人肝胆具颤,楚秋水不由得相信了欧阳清的话,不再坚持。
魔却是盘腿打坐,仿佛外界不为所动,这份定力,却是为人倾佩。
四人迅速沿着甬道,赶入墓穴底层。
这一次,四人手中都拿了火把,亮子油松的火把照的整个墓室通明,欧阳清又是熟门熟路,走得极快。
后头用青条石铺成的甬道较之前更要长得多,两边墙壁似乎晶莹剔透,反射着火把的光芒。
此刻时间紧迫,四人脚底带风犹如飞起来一般,欧阳清内心焦虑更几乎是脚尖点地足不踏地一般,骆冰也无心欣赏这水晶宫一般的墓室,伸手摸了摸墙壁,不知是汉白玉还是大理石,入手温润有些潮湿和顺滑,也便没有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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