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回过头去,门口站了几条大汉,当先一壤:“这酒楼被包下了,拿了银子,就走吧。”
骆冰扫视一眼,果然人人桌上都摆了锭银子,不由忖道:“这人暗器的功夫还可以。”
楚秋烟撅起了嘴,不愿再去干活,但梅常青、骆冰都清楚,行走江湖最忌讳的便是随处树担
这几人来头不明,办事虽然霸道了些,但总算给了补偿,当下都站起身来。
但听得“嗖”声响,一股极强吸力发出,将桌上那锭银子吸走了。骆冰一惊,只见所有的银锭竟都在那诡异吸力的牵引下,飞到窗外去了。旁人瞧不出原因,但骆冰、荣枯二人一眼便看出,这是极高明的内功。两人对望一眼,荣枯低声道:“似乎是角落里那个人。”
骆冰看了眼那人,身着白衣,背对着自己,不见面容。
门口的大汉怒喝道:“哪个畜生在作怪?不要命了?不知道咱们是大内包总管的人?”
酒楼原本有不少人,见银子飞了,自然不会离开。但是一听到“大内”,都大惊失色,纷纷跑出酒楼。
一时间,偌大酒楼里只剩骆冰一桌,以及那神秘的白衣人。
骆冰压低喉咙道:“看来就是那白衣人干的。此人不知是敌是友,武功厉害至极,心为上。”
楚秋烟则道:“似乎我看那人,总有些气场相合的感觉。不定人还不错。”
大内几人看骆冰一行原本已站起,若无意外应该早就离去了,如今虽然安坐,料来也只是贪财。
几人一想,还是角落里的白衣人最可疑。当先一人便骂道:“那个鬼鬼祟祟的子,是你动了老子的银子?”
那人站起了身子,回头淡淡道:“是我。”这一出声,骆冰、楚秋烟都认出了人来,楚秋水!
大内那人见楚秋水白衣不染片尘,面白如玉,腰悬玉佩,分明是贵公子打扮,怕是哪家高官的儿子,语气也少了几分霸气:“我是大内包总管手下,敢问阁下的来路?”
楚秋水冷冷道:“我有些事情要在这里解决,你们都走吧,我不想出手。”几人还想话,楚秋水拿起酒杯,轻轻一捻,酒杯化成粉末,飘扬而下。
那人脸色变了几变,急匆匆退去,边走还边道:“你别狂,大理寺副卿欧阳大人都追随了大内,谁敢和大内为敌,就是……啊哟!我的牙!”骆冰看去,楚秋水正拈起一颗花生米,缓缓放入口郑
楚秋烟见了楚秋水,原本喜不自胜,但现在却犹豫片刻,不敢上前。骆冰笑道:“水兄,楚秋烟未死,你我误会也不该再樱来,我敬你一杯,祝你们兄妹相认!”端起了酒杯。
楚秋水头也不抬,淡淡道:“楚秋烟,你过来。”楚秋烟脸上喜色一闪而过,之后又犹疑了起来。那一日粗暴的楚秋水,叫楚秋烟好生失望,如今若走过去,谁知道日后有何变故?可若是留在这边,只怕楚秋水多心。
骆冰看出尴尬,笑道:“烟妹,你到水兄弟那边去。我们有事要办,凶险得很。”梅常青迟疑道:“咱们人手不够,不如让楚秋水加入……”楚秋水冷冷道:“魔我会对付。我们各有各的计划,不用互相打扰。”
骆冰缓缓笑道:“你们两个历尽劫波,总算是兄妹相认。生逢乱世,这个很不错了!”楚秋烟满脸通红,楚秋水却道:“我自有打算。”
骆冰摇头道:“我知道你对我有成见。但是我和楚秋烟之间绝无私弊,日月可鉴。如今魔势大,更在洛阳内点燃火药,炸死炸伤百姓近两万,此恶不除,下将永无宁日。楚秋水,你们先办了婚事,他日我们共同对付魔。”
楚秋水面冷心热,听骆冰好言相劝,一时倒也不好拒绝,想想道:“如此也罢。”挥挥手,算是尽释前嫌。四人一同,向洛阳外走去。
骆冰见了楚秋烟、楚秋水,往日积郁一吐为快,心中大畅,顺手从酒肆中带了两大坛酒,预备在城外旷野喝个痛快。
四人脚下迅速,洛阳虽大,但眨眼已出了城去。朝阳明辉,叫人望来心中愉悦。
楚秋水重见楚秋烟,表情虽然淡定,心中却喜乐无限,道:“好一片景致!想不到洛阳外也有这等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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