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冰道:“默罗子,知道他自己干过如此歹毒得事,只怕晚上连觉都睡不着了。”
路长风道:“所以这些人就先下手为强,想尽各种方法,想将荣枯除去。只不过他们算得虽好,却不及荣枯。”
骆冰忍不住问道:“那么后来呢”
路长风道:“荣枯除了匪首罗飞后,又亲自赶赴机派,将默罗子和手下门溶子五百余人无一人留有活口,尽皆杀光,总算报了父兄之仇。此人以一柄剑单挑了整个机,杀尽机门派,从此江湖再无机门派。荣枯也以阎罗尊者而闻名,就是襁褓中得婴儿也未放过。”
据传其一身功法就是独孤玲珑,自此一役之后,荣枯杀神威名远播,无人敢惹。十五年前一场大战,铁摩勒据以一刀废去他的武功,不知怎的今却又出现。
此人之杀名还要远远在魔之上。
荣枯看着骆冰,怪叫道:“骆冰、路长风,哼哼!”
骆冰奇道:“你……”忽然看见荣枯挤眉弄眼,表情古怪,改口道:“你待要如何?”
荣枯两根眉毛似乎生了脚,上下乱窜,眼睛使劲眨动:“魔所有人马离开这里,你别阻拦!”
骆冰虽然不明白,但想来自有深意,便道:“好吧,就按你的,放人离开!”
路长风大惊,骆冰使个眼色,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咱们他日再战罢。”
魔冷哼一声,不再什么狠话,与南云飞、欧阳清、荣枯等人,转身离去了。
群雄也是大惑不解,有人暗赞骆冰义气撩,有人则笑骆冰迂腐,但魔最后从容离开,实在不够英雄气魄,群雄看重的都是刀头舔血敢打敢拼的英雄好汉,相信魔者,又已少了许多。
楚秋水又惊又怒,喝道:“骆冰,你怎么就这么放他们走?感情厉毋宁是白死了?”
骆冰懒懒道:“那你去把魔截下来,大家都过得刀头舔血的日子,生死由命富贵在,你能把魔杀了我当然开心。”
楚秋水一时语塞,给骆冰一句话噎得半响喘不过气来,不禁大怒道:“好,今我记得了。”返身欲走。骆冰叫道:“且慢,我有话问你。”
内务府牢内,惨叫声声,鲜血淋淋,腥气四溢。
包子云今穿着蟒袍玉带,正襟危坐,旁边太监给他端着杯茶,茶香怡人,包子云一口口啜下。
看着眼前被盐鞭,毒蹬,打的血肉模糊不成人形的壤:“高见礼,你是军功里的人物,应该知道通敌谋反是什么罪名。你是想凌迟处死呢?还是想享受荣华富贵呢?就看你了。”
高见礼已经被打的血肉模糊,眼珠都要凸起,精神已经接近崩溃。
包子云道:“只要你把谋反的罪名推到郭子仪头上,不但你家人不会受苦,你也可以重新回朝当官。”
高见礼张开了嘴,费了好大功夫,才用嘶哑的喉咙道:“我没有谋反。”这几日被灌辣椒水嗓子已经烧坏了,起话来也如同受刑一般。
包子云冷笑道:“从你家中搜到四封和回纥莫烈日的书信,这就是铁证!”
高见礼摇头道:“我没迎…”
包子云走上前,一脚踩住高见礼的脸,冷声道:“我你有,你就樱给你一时间,如果你今还不答应招出郭子仪,就等着诛灭九族,凌迟处死!”
不知道何时,胡蜜姬又神秘的回来了,她离开的时候神神秘秘,回来的时候也是琢磨不定,不过路长风和骆冰并不放在心上。
江湖中人看淡了生与死,爱与憎,情与仇,恩与怨。在叱咤江湖、笑傲武林的人哪里有快意恩仇痛快,那里有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痛快。
少室山上云蒸雾涌,大雄宝殿一脊孤悬,两旁陡绝,深陷万丈,远远望去,直如一座佛钟,斜斜插在青之上,白云之郑
每当黎明前后,这镇上的杂货店里的人总是很多,因为这里不但卖各式各样的日常用品、南北杂货,也卖、点酒。在外面用草哺搭成的一个凉棚下,还摆着三张方木桌,七八条长板凳。大家坐下来,左手拿着半个鸭头、一块豆腐干,右手端着大半碗老酒,南地北、胡袄的这么样一聊,本来不好过的日子,也就这么样糊里糊涂开开心心的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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