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冰看着胡蜜姬蓝色的眼睛,虽然身上被锤的地方伤痛难忍,还是忍不住笑道:“我若脱衣服,还会叫你走吗?”
正色道:“推宫活血,最喜安静,最忌打扰,倘若你在旁边弄出什么动静,我很容易误入歧途。”
胡蜜姬向他靠了靠,轻声道:“外边还很黑,我害怕,我不敢出去……怕……”
她见骆冰并未抗拒,便又贴得紧了些,轻声道:“你放心,人家不会乱说乱动的,以前路长风练功的时候,就从来不回避我……”
正想着什么语言再多劝几句,忽然发现骆冰眼神中凝结的都是猜疑和狐疑!
骆冰轻轻推开胡蜜姬的手臂,冷然道:“我若发现了什么端倪,绝不会轻饶你,这次路长风一路的行踪不断泄露想必也是除了问题。”
胡蜜姬一头雾水瘪瘪嘴,委屈道:“人家又说错什么话,惹你生气了……”
骆冰一改先前温言冷冷道:“我并不想知道的太多,也许就是你说错话,说漏了嘴是最好,天魔最好也与你无关。路长风走火入魔与你无关,否则你自求多福!”
关了门,胡蜜姬坐到门口,把门销了,方始推血活宫按拿。
一炷香的时间过后,正到点按穴位的时候,骆冰鼻子里却传来了一阵奇异的香味,说香也不算是中原的鲜香,更不是人间绝迹藏地的藏香,更非宫廷老儿的龙涎香,味道之奇真是闻所未闻。
大为奇怪:“这是一种什么香味,怎的如此入肺?”
香气在鼻,骆冰只觉脚底板升起了一股热流,两条腿竟然麻酥酥的舒服,丹田里升起一团火,小腹下竟然燥燥难耐。
心中谜团更起:“看来胡蜜姬更是要小心了些,难怪我一和她在一起便意乱情迷,也不知道路长风日子是怎么过来的。”
他平素喜好酒色自身定力本是平平,没有酒都去找酒,没有色都去找色的人,倒也没什么异感。潜心运功静静点按不多时,真气气息在身体里有些受阻,一会通行无阻一会却又滞止不前,更没有开始行宫时的那般自如。
骆冰心道:“这女子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怕是有其他变化。”
他定力、内力修为虽不及路长风,放眼天下也是第一流的高手,心中大感困惑又是自我警觉然后稍稍调息,真气复又流畅。
此时路长风的经脉受损已基本已大功告成,总算路长风醒来也是一身皮外重伤内力轻伤,不至于成为废人。
骆冰神清气爽,盘腿打坐长长舒一口气,忽觉路长风左手手掌忽冰乎寒,身体一会热气直冒一会冰冷异常!
骆冰不知为何,右手和路长风左手一对,真气互相加持,路长风内劲却是越来越强烈,骆冰此时方知路长风武功却是远高于欧阳清和自己。
骆冰正自差异间,路长风内力却是越来越强,昏迷之中汹涌而来,心头大惊。
路长风一身武功想来和胡蜜姬一路全靠自己内力压制欲望,强行逆袭,经脉倒行逆施,血气不通自身受损,压制越久人越废。
现下骆冰按拿到位,经脉一通真气四通八达,势不可挡。
骆冰定定心神,目不转睛的看过去去,路长风也是面容痛苦,内劲在四肢手核内窜动即是煎熬。
骆冰忽然心如明镜一般:“看来路长风也是被那胡蜜姬所困,强行克制而受内伤。”
心里想到此处,心里更是害怕,这里如果暴露来的将是大敌,能取自己和路长风性命的大敌。
就在此时门口似乎有微弱呼吸之声,骆冰也是心下慌慌,以自己之功夫对手欺近丈余而不知觉,可见其内力造诣超凡入圣,实是真正的高手到了。
路长风真气通畅,四肢八达直窜,欲寻安密之所而不得,经脉便如火焚一般,只怕用不了多久,奇经八脉都会受损,到时必受重创。
正自心头叫苦不迭两相矛盾间,窗户一开,竟有人跃入。
骆冰这下魂不守舍,掌力无法回收,和路长风正是胶着状态,如何御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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