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蟒蛇无……”看着薛斐白皱皱巴巴的脸,杜蘅实在是无法把那个“毒”字说出口。
她盯着薛斐白的脸,想起方才薛斐白下意识将自己推开的场景,倒是没有丝毫勉强的凑到薛斐白鲜血淋漓的手臂上,无丝毫情色意味的将他流出的血舔干净,将嘴中的血水吐出——
再抬起头,对上薛斐白目瞪口呆的模样,扯出再寻常不过的一个微笑:“没事,我帮你吸出毒来……”
轻手轻脚的包扎完,又把脑袋轻轻凑到手臂边上,不住的呼着气:“呼~呼~我给你呼呼你就不疼了……”
薛斐白感觉眼前直冒金星,脑袋充血的感觉又来了。被“吻”过的伤口仿佛被烫到,皮肉发热,血管里的血似乎都要沸腾起来。
这蛇就是有毒的吧?要不然浑身怎么会这么晕眩、整个人轻飘飘的,甜蜜宛如置身云端呢?
转念一想又不对,毒怎么会让人这么快乐呢?杜蘅这棵铁树如何舍得开花呢?
后来继续赶路的时候,薛斐白都是傻笑了一路,惹得其他人浑身的鸡皮疙瘩;又看得那些还没成婚的大老粗一阵眼热。
杜姑娘杀伐果断起来不像个女子,柔情似水起来比很多女子却还要打动人……众人心中无不这么想。
老乡醒了之后,他们赶路就快多了,刚到一处干净的溪流处,天色就已擦黑。看着大家实在疲倦的脸,吴有东也不忍心让大家继续赶路。
这一路上他们歇脚都不曾,干的还都是打打杀杀的事情,还要应对林中各种未知的致命危机。
他只能说喝点水快速补充一下,趁天色全黑之前一鼓作气离开林子!
薛斐白傻笑着一屁股坐下,看着马不停蹄捣鼓什么的杜蘅问:“你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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