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敏气的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杜蘅抱住她的肩膀:“一定要冷静,事情究竟是如何还未可知,探听清楚之后再做打算。这几日,你还是别出门的好,尤其是人多的场合……”
骆敏大小姐的脾气发作,一把打开杜蘅的手:“凭什么让我不出门?我做错了什么?……”
又来了。杜蘅心下无语,在伙房刨食的时候就听到她语无伦次的说了许多,如今更是打开了她的话匣子。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杜蘅只能问薛斐白:
“你半路跑来找我们做什么?”
“嘿嘿嘿”,薛斐白略有些憨傻的挠着后脑勺:“十皇子府上的宴会持续了那么久,你一个女孩子夤夜回家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啊?”说到后面,薛斐白还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骆敏不再骂人了,她捂住腮帮子,一幅彻底被酸倒了牙的模样,不再看他们俩任何一个,典型被秀到了的模样。
杜蘅大无语,对骆敏说:“你还真信他?他明显是迫不及待想吃个一手瓜啊!”
“哎哎哎未婚妻,你这么说就确实有点伤人了,我虽然想吃瓜,但更多还是关心你啊!”
杜蘅斜眼盯着他,用眼神说“我武艺高强还用得着你关心?”
薛斐白无视她,继续说:“咱俩都要大婚了,我可不想行大礼前弄丢新娘子得个‘克妻’的名头。”
“大婚?!”杜蘅和骆敏同时惊呼出声。
骆敏有些羡慕,也有些嫉妒,酸溜溜的说:
“你倒是可以和你心爱之人长相厮守了,以后他就能光明正大送你了……不过咱俩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你帮了我两次,我该选点什么礼物贺你新婚呢?”
俨然说到礼物,骆敏已经恢复了雀跃的心情,开始想着买东西的事了。果然是小孩子心性。
杜蘅此时没空管骆小朋友,她一头雾水的问薛斐白:“什么时候的事?”
“咱俩的婚礼本来就定在冬月啊!那日我还带了我爹去了你家,跟你老爹商量来,你不是也在场吗?”
薛斐白、薛斐白他爹、杜升平、自己都在的情况?好像是有这么一天……
她那时满脑子都是怎么用金矿的事挑拨三皇子党和八皇子党的关系,原来那天一直说的是这件事?
她只记得她光点头、微笑去了,甚至恰到好处做出一个庶女该有的沉默与羞怯。似乎,和谈论婚礼的事表情完全对得上?
杜蘅完全石化了,婚礼,完全不在她的意料中啊!而且她本是林致君,还处在孝期,又如何能够成婚呢?
薛斐白看着杜蘅的表情,笑容逐渐消失,更是作出一幅哭笑不得最后变成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谈论婚礼的时候,你都能神游天外?杜蘅,你也太伤人了吧!”
薛斐白最后的那句控诉,听起来如怨如慕,再加上他惹人怜爱的长相,更是杀伤力十足。骆敏已经悄悄竖起耳朵,看看有没有什么瓜吃。
杜蘅无奈的一拍天灵盖,只能一五一十地跟薛斐白说着今晚上的大瓜,换得他喜笑颜开起来。
到了杜府,杜蘅和薛斐白下车,他们俩在门口说着话,杜蘅问:“你怎么知道依兰会和蛇床子混合成迷情香?”
薛斐白不甚在意的说:“身为后宅成长起来的一个合格庶子,我当然是熟悉各种暗算人的手段啊!”
杜蘅想了想,也是,以往他的这些手段不是还用在过自己身上吗?甚至于肖子玫的事不就是他察觉出来的?这些内宅里的手段,既阴险无比,又杀人无形,实在是防不胜防。
薛斐白,肖子玫,还有今晚乱性的幕后主谋,净会使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妇手段。不过换个角度来说,能奏效的计谋都算好计谋不是吗?
“喂喂喂,你那是什么眼神啊杜蘅,怎么看着又鄙视又认可的。”薛斐白不忿的还嘴。
杜蘅不置可否的耸耸肩,“我有件事情想让你帮我查一下。”
“怎么样,还是得承认小爷有用吧!”薛斐白的嘴恨不得咧到耳朵根后去,“那小爷就勉勉强强办办吧,说来听听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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