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面上,薄薄的皮肉下覆盖着暗青色的血管。这样的脚踩在粉色的鞋子里,有种很奇异的冷暖对比。
再往上看,淡紫色的亵衣上绣了褐色的梅枝,蜿蜒向上。
她的亵衣穿的紧,那梅枝好似紧紧缚住身子的荆条,梅枝延伸到高耸的关键部位的停止了,在那处引人遐想之处,正好有两朵红梅。
这冷梅,怎么竟有了活色生香之感?
再往上,是用纨扇遮住的半张脸和遮不住的香肩,她头发懒懒的束起,上半张脸上还有未褪的残妆。
这妥妥是个已婚妇人啊,杜蘅和薛斐白心中俱都大为不解,这唱的哪一出?
然后心照不宣的互望,但在对方眼中看到的也都是同样的疑惑。
燕焘学进了门,熟门熟路的把菜挑到厨房,状似无意的问道:“卓娘子,卓大哥又出远门了?”
“是啊,我家那个死鬼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年三百六十五日,倒有三百日是在外面的~”
“这样啊……那菜我先放这了,钱的话,你看——”
“急什么~娘子我还能短了你不成?”
“这,卓娘子啊,上次还有上上次,您就没……”
没等他说完,那卓娘子便欺身向前,双臂支在他的身侧,吐气如兰,特意把脑袋绕到燕焘学的耳旁,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说完,伸出粉舌,轻轻的舔了他的耳朵一口。
杜蘅:???薛斐白:!!!
果然燕焘学没有让她失望,打横抱起美娇娘就去了里屋。
就在杜蘅和薛斐白正天人交战要不要再监视会的时候,屋内已然传来和谐的鸣奏。
……算了,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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