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足轻在家,平时连鸡都没有杀过,现在哪里敢杀人?
“废物,你就是一个废物!”
这个武士一脚将这个足轻踹倒在地,随后挥舞着手中的刀,噼砍在了面前这个朝鲜劳工的脖子上。
锋利的武士刀瞬间就将这个朝鲜劳工的脖子砍断,头颅顺着地面不停的翻滚,血液从脖颈中喷涌而出,将地面染成了红色。
这个朝鲜劳工甚至连声惨叫都没有,就成了一具死尸。
武士将手中的武士刀在朝鲜劳工的尸体上蹭了蹭,随后一脚将其踹进了海水中。
在海浪的带动下,朝鲜劳工的尸体在海面上翻涌着,最后彻底的消失。
“下一个!”
武士举着武士刀,看向下一个足轻。
下一个足轻是一个年轻人,倒是比刚才那个要狠的多,从武士的手中拿过武士刀,一刀就砍在了一个朝鲜劳工的脖子上。
因为手法问题,一下子没有将这个劳工砍死,刀插在这个朝鲜劳工的脖子上,血流如注。
朝鲜劳工一时间死不了,在那里不断的哀嚎。
但这个足轻确实狠辣,见刀抽不出来,就开始锯,每锯一下,朝鲜劳工就大声的惨叫。
这惨叫声让他兴奋,手上的动作更快了。
在他的折磨下,这个朝鲜劳工失去了生命。
“好好好,办的好,就该这样!”这个武士连连大喊。
那些胆小的足轻,被眼前的这一幕吓的不轻,有些甚至将昨天吃进肚子的饭都吐了出来。
有些甚至直接被吓得晕了过去。
倭国人不仅对敌人狠,对自己人也狠。
这些被吓晕过去的足轻,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好过。
在海风的吹拂下,海岸边上的血腥气味少了很多。
不过,海中随着浪花翻滚的尸体却越来越多。
一个又一个的头颅,被踢进了海水中,随波逐流。
海岸边上布满了朝鲜劳工的惨叫声和求饶声,可松平信纲他们不会在乎。
只要能将足轻的战斗力练出来,死一些朝鲜劳工,也不过是小事一桩。
松平信纲看着眼前这一幕,非常自信的点了点头。
在他看来,似乎只要能一直这样做下去,那他的军队就能保持旺盛的战斗力。
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当他们遇到孙杰的兵马时,他们才知道他们当初的那个想法到底有多可笑。
......
郑芝龙的船队出发了,孙杰自信自己的那两艘战船能够挡住郑芝龙的进攻,可郑芝龙毕竟不是等闲之辈,在交战之时,孙杰必须亲自坐镇。
如今的朝廷已经步入了正规,各个衙门都有专业的官员盯着,孙杰一时半会没在也不碍什么事。
于是,孙杰来到了天津,登上了那两艘战船。
这两艘战船上面的火炮已经安装完毕,每一门战船的甲板上都安装有两门主炮和数门侧炮,甚至还有好几个火箭弹发射架。
主炮是兵工厂制造的大口径火炮,当然没法和现代的军用火炮相比,但在这个时代,足够了。
除了这些火炮之外,战船上还装配了好门机枪。
这些火炮和机枪加起来,火力充足,是响当当的海上军火库。
在这些火炮的打击之下,郑芝龙的船只怎么过来?
两艘战船被孙杰命令为“长安号”和“富平号”。
战船上的水手,是之前孙杰训练出来的出来学员。
不管是战争素养还是文化水平,都要比郑芝龙的那些手下强上不知道多少倍。
在数量上,孙杰战船比不上他郑芝龙,但要是在质量上,就算郑芝龙将他手下所有的船只都加在一起,也不是孙杰的对手。
孙杰站在长安号的甲板上,看着眼前的海面,心中豪气万丈。
钢铁巨舰在这个时代就是无敌的存在,郑芝龙的舰队远远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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