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崧又恢复了刚才的样子,站在福王的身后,又拍了几句马屁。
“父王说的非常正确,孩儿也是这样想的。
唐王现在恐怕还应该在嵩县那边。他们的速度就算再快,也不可能在这几天之内就兵临洛阳城下。”朱由崧笑道。
父子两人没有任何的忧思心理,他们此刻的注意力全部都在眼前的戏曲上。
甚至都不愿意多花费一点心思细想,又或者花费一点时间让那个刘大人进来。
他们两人静静的听着戏。
这种局面没有维持多久,也就是一刻钟的时间,外面便响起了吵闹声。
被打破兴致的朱由崧一脸不满的寻声望去,看到了一个读书人在王府卫兵的阻拦之下,不断的往里面涌。
一边往里面涌,还一边大喊:“殿下,大事不好,出大事了。”
手中挥舞着白花花的纸,也不知道是些什么。
朱由崧一脸不满的走了过去,他看向这个刘大人,让拦着他的侍卫把他放开。
这里是后院,也就是王府后宫。
按照这个时代的规矩,这个刘大人硬闯后宫,就是对福王的大不敬。
朱由崧觉得自己的脸面被这个刘大人给侮辱了,当下就要开口呵斥。
可没有等朱由崧开口,这个刘大人便指着手中的纸,急忙朝着朱由大喊:
“殿下出事了,真的出事了,这是在下今天早上在街道上面发现的东西,您可以看一看。”
朱由崧一脸轻蔑。
能有什么事?现在这个时候,他不觉得会发生什么事。
朱由崧一脸不忿的从这个刘大人手中取过大字报。
入眼看去,没过几个呼吸,他就变了样子。
就像是受了惊的狗,竟然不由自主的开始在原地嚎叫:
“该死的,该死的,真是该死的东西!”
朱由崧头上的冷汗就像是下雨一样扑簌簌的往地上流淌,身子骨也变得柔软,差点摔在地上。
这个样子的朱由崧自然引起了福王的注意。
福王朝这边走来,大声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然把你吓成了这个样子?真是没有一丁点的出息。”
朱由崧双腿发麻走不动弹,只能挥舞起手中的大字报,惊慌失措的朝着福王大喊:
“父王不好了,这个姓孙的狗东西跑过来打咱们了。”
真是废物,这种大事,朱由崧第一时间竟然没有询问事情的真实性。
“什么?”
福王惊叫一声,直接愣在了原地。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慌里慌张的加快了速度。
一把将朱由崧手中的大字报扯过。
看明白上面的内容,扑通一声瘫坐在原地。
比他的儿子还不如。
真真的一个废物。
“这,这,这怎么办?”
福王嘴巴一张一合,冷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额头上冒出,然后顺着脸庞往下流淌。
身体就像是筛糠一样抖个不停,这惊慌失措的样子,和刚才听戏时,完全是两个极端。
“该死,该死!他为什么要这样,我和他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他为什么要这样子?”福王尖叫出声,这尖利的声音,直接把戏台上面的奏乐惊停。
那些戏子们也止住了声音,不知所措的朝福王看去。
他本来就是一个废物,说难听点,他和猪相比,也就是会说话写字。
他只看到了别人称霸时候的辉煌,却完全没有在意到,称霸路上的那些白骨。
“咱们现在该怎么?咱们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福王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吓得眼神发直。
和他的废物儿子一样,根本没清查大字报的真假。
福王被旁边的卫兵架着坐在了刚才的地方,他将手中的大字报放在桌子上,荒神无错的端起桌子上的茶壶,不停地灌着里面的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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