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把他们内心的柔软撕裂,就是要让他们疯狂。
就是要指着鼻子告诉他们,你们的努力,都是虚妄,你们都只是一群废物。
杀人,还要诛心!
城外的孙杰站在军阵前方,从身后的随从手中接过一个保温杯。
里面是普通的茉莉花茶,没有什么浓郁的味道。
孙杰津津有味的小口喝着。
茶很浓郁,有些发苦。
再苦,也苦不过城墙上的建奴。
崇祯一直高高在上,尽管刻薄寡恩,可也没有见过这种场面。
城墙上没有几个爆炸,城中却如同雷池。
看着前方的城池,崇祯头皮发麻。
屠城,和眼前之事相比,终究是落了下乘。
“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站在孙杰身后的崇祯,没来由的说了这样一句话。
孙杰合上保温杯的盖子,看向崇祯,“报应?遭什么报应?他们复仇?把他们杀光就好了!”
轻松,淡然。
用最平静的态度,说出最狠辣的语言。
崇祯不寒而栗。
崇祯的狠,只在小事上。
有些时候,为了维持他那可笑的仁义,还要故作仁德。
可孙杰不同。
友,诚心对待,以仁德待之。
敌,当施以霹雳手段,于肉体彻底灭除。
崇祯嘴巴微张,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
屠城,崇祯只在史书上见到过,又或者在万历末年以及天启年间的辽东军报上见到过。
这些东西,不过是一个个冰冷且毫无感情的文字。
哪里有眼前来的真实。
崇祯怜悯建奴吗?
不,他恨建奴不比恨孙杰少多少。
他是被孙杰那冰冷如铁的杀心震慑到了。
“那你为什么不攻城而入,反而要直接炸城中?”崇祯又问。
孙杰笑着摇了摇头,道:“因为我要杀人诛心啊!
你们朱家做的孽,今天让我来收拾,慢慢看着吧,看我如何把这些建奴消灭的!”
……
夕阳西下,皇太极再也忍不住了。
城墙上的他,挥舞着手中的腰刀,就要领着兵马往城下冲。
岳托带着随从,死死的从后面将皇太极抱住。
嘴里连连大喊:“主子爷,不能啊,您不能去啊,您是主心骨,要是有个闪失,咱们就全完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主子爷,三思啊!”
周围的那些随从,齐刷刷的跪在地上,朝着皇太极哀嚎。
这一刻,建奴的人心越发凝聚。
危难之际,人总会下意识的抱团。
屯什哈跪在皇太极面前,面带热泪的朝着皇太极大喊:“主子爷,奴才愿领兵出击,袭杀孙狗!”
“给你两千兵,出城袭杀!”
皇太极眼睛通红,面带狰狞,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喊出来。
“喳!”
屯什哈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转身离去。
片刻之后,城门洞开。
屯什哈带着两千兵,冲出城门,其中有一千白甲兵这种压箱底的精锐。
白甲兵是皇太极手中最后的精锐,乃建奴之绝顶精锐,是皇太极的贴身侍卫。
人数本来就不多,后来又频频在孙杰手中损失。
如今,只剩下这一千人。
为了能够突破困局,皇太极把剩余的白甲兵全拿了出来。
白甲兵内穿锁子甲,外面再披铁甲,中再穿着棉甲。
白甲兵从十五岁开始考核,合格者为步甲,优秀者为马甲。
然后再依据战场斩获,斩杀多者擢升,斩杀一百级者可穿红甲。
再在红甲中选取骑射双绝者为巴牙喇(即白甲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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