訾顺本也不考虑动刑的,可南宫易承和云苏死扛到底,这彻底让訾顺没有了耐心,他掷出了一枚令签,喝道:“给本侯狠狠地打,看你们还招不招!”
手持杀威棒的两个衙差,迅速站了出来,立于二饶身后,又有四个衙差,将二人摁倒于地上,正要举棒痛打,南宫政见状,他哪能让自己的孩子遭罪,喝道:“且慢,侯爷,请先停手!”
南宫政和百里寻梅从人群中里走了出来,南宫易承一见,道:“爹,您怎么来了?”
南宫政道:“出了这么大的事,为父怎能不到?”
訾顺道:“来者何人?因何扰乱公堂?还不快快退下!”
南宫政行礼道:“回侯爷的话,人乃是南宫易承之父,因见儿有冤,故而制止侯爷用大刑,还请侯爷不罪。”
訾顺道:“原来你是他的父亲,本侯可以不罪,不过你儿伤人致死,已是事实,你怎他有冤?”
南宫政道:“犬子的秉性,的最是清楚,他虽调皮,可断不敢无故伤人性命,侯爷,个中可能有误会,还请侯爷再好好调查调查。”
訾顺道:“你爱子心切,本侯可以理解,不过他确实动手在先,郝公子惨死于后,这是不争的事实,场上多人皆可为证,你们还有何辩驳的?”
南宫政道:“侯爷,若是我们找到证据证明不是我儿致他于死呢?”
訾顺道:“这么,你们有证据了?那是什么,快拿出来!”
南宫政道:“已去搜寻,还请侯爷能宽限一点时间,待证据找足了,我们再审理可好!”
其实,给南宫易承的时日已是很多了,訾顺还真不想继续拖延下去,他道:“此案已拖了几日,怎能再拖?今日,本侯定要审结它,苦主今日到此,当然也不想无功而返。”
看来訾顺确实没有耐心了,他的态度很坚决,南宫政又一次请求,訾顺还是不给他们宽限一些时日。
訾顺如此决绝,他似乎难改主意了,百里寻梅觉得要另想办法,否则这样耗下去,定会对南宫易承不利的,她道:“侯爷,女子有话要。”
訾顺见是一个丫头,觉得她很可爱,心中不免有一点垂怜之心,道:“你这姑娘,有什么话,你且给本侯听听!”
百里寻梅左右看了一下,他觉得不宜在这样的场合中什么,于是道:“这……我只能和侯爷一人。”
訾顺倒觉得新鲜,这女子还有什么话不能当面的,如此神秘,訾顺兴趣上来了,他道:“这又是为何?也罢也罢,你且上前来,悄悄与本侯听即可。”
南宫政也不知百里寻梅葫芦里卖什么药,这时她已经走到訾顺的身边,并在訾顺的耳边来一些话,訾顺立马坐在椅子上,又是一番的打量,见百里寻梅如此镇定自若,不像在撒谎,便道:“今日就先审到此处,本案明日再审,退堂!”
訾顺匆匆退堂,最不理解的当属郝员外了,他道:“侯爷,您……您不能就这样退堂了呀,还请侯爷为儿讨一个公道。”
訾顺道:“我郝员外呀,今日本侯确实有些倦了,明日再审吧,你先退下,明日此时,一定能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郝员外一脸的不愉快,可民不与官斗,他当然懂得,郝员外与訾顺是有些交集,可当前的情况,他可不能与訾顺过渡亲密,或是过早的决裂,若是如此,定会让整个楼虚侯国看到了官商勾结了,因而也只有无奈地下去了。
訾顺让衙差先将二人押回牢房,他自己却领着百里寻梅、南宫政进入了内堂。
南宫政悄悄问百里寻梅,道:“百里姑娘,这是什么回事?我们怎被带至内堂了?”
百里寻梅微笑道:“没什么,我只告诉他我爹的名字,还有我舅舅,他当然得给面子了,也同意延期一日审理,相信周大哥他们可以找到新的证据。”
南宫政道:“原来这样,我明白了,自古官官相护,如今更是屡见不鲜了,所谓朝中有人好办事呀,尤其像王司马这样的子近臣,訾顺当然要巴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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