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曾想,今日这句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出自这样的少年口中,可惜了军师,教子不严。
……
书房里,刘表坐于案几后,不多时,看着那“黄楚”一步步的走进门,一阵好笑,“现在知道怕了?”
“阿楚见过姨丈!”黄月英行了礼,有些不好意思,“谁让外兄(表兄)做得太过了,我见那习书是个好苗子,一下没忍住。”
“你啊!”刘表指了指她,而后吩咐侍从,“请夫人,还有,蔡老夫人,军师,还有那个孽障,一起过来!”
“诺!”
黄月英站着,她一下子也不敢直接上蔡瑁那儿,怕挨揍。
“坐吧。”刘表翻了个白眼,见着黄月英找了左边的位置,跪坐着,上身挺直,“还挺像样,说起来,你怎么来襄阳了?也不通知我们?”
“前些时日大病一场,静极思动,加上楚纸刚好要补货,我就跟着一起来了。阿母不让,我就说扮男装,求了阿父许久,阿父才答应的,”黄月英解释着,“然后也想姨丈和阿舅了,本想着今日来拜见的。”
“想你阿舅你还嘴下不留情啊?”蔡夫人不多时便到了,身后跟着刘琮以及蔡明,听了这话,哪还不知道这就是自家外甥女啊。
“阿楚见过姨母和外兄。”见到蔡夫人,她就知道,今天能和解,于是站起身,几步便跑到蔡夫人身边,一把抱住,“姨母,我好想你。”
蔡夫人无奈叹气,摸着黄月英的脑袋,拍着她的背,“你啊,身子可大好了?”
“嗯,已经大好了,不然阿父不会放我出来。”
“确实比去年长高不少。”刘表此时开口,语气还是欣赏,“扮做男装,倒也俊俏的很,这学啊,可比你那外兄学得好多了。”
“也壮实了些。”蔡夫人语气满是慈爱,今年接到自家阿姊的信,说黄月英病重,怕是撑不过去,信中心境凄凉,她也伤心,现在外甥女没事,自家阿姊也不会伤心,“就是皮,和小时候一般无二。”
“姨母~”黄月英拉着蔡夫人的手,一通撒娇,小女孩儿嘛,该撒娇撒娇。
“今日这事儿,的确是你外兄不对,但也罪不至此,蔡氏一门的名声,你可有挽救之法?”蔡夫人问着这小机灵鬼。
“嗯嗯。”黄月英赶紧点头,要没有,她还来啥啊,直接躲回沔阳去了。
再有一点,蔡家还要脸,蔡照也不是真的十恶不赦之徒。
“那便好。”刘表摸了摸胡须,而后道,“阿楚,过来,看看姨丈这字如何?”
黄月英随即走到刘表身边,看着楚纸上,那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八个字,点点头,“写得极好!”
“你挽救的法子呢?”刘表又问。
“还是等外祖母,阿舅和外兄来了再说……”黄月英叹气,“不然还得说一遍。”
刘表登时吹胡子瞪眼,随后又无奈笑着,“你啊,难怪你阿父现今治不了你了。”
黄月英只是憨憨的笑笑。
州牧府和蔡府相距不远,没到半小时,自家阿舅扶着外祖母,舅母拉着那被打的很惨的外兄,出现在了屋内。
“阿楚见过外祖母,阿舅,舅母,外兄。”黄月英见人一来,便行礼了,而后冲着蔡老夫人,又来了一遍刚刚的撒娇模式。
“哎哟,我可怜的外孙女哦,身子大好了?”蔡老夫人抓着黄月英的手,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见是男装,也不由得嗔道,“你啊,比小时候还要调皮了!”
“外祖母,阿楚好想你。”
“想外祖母还欺负你外兄啊?”蔡老夫人也是无奈。
“竟是阿楚!”蔡瑁哭笑不得,看了看黄月英此时的模样,又看了看自家那逆子,气不打一处来,随后踢了蔡照一脚,“还不与你妹妹道歉?”
蔡照目瞪口呆,好家伙,这是她阿楚妹妹?小时候面黄肌瘦的,现在倒是俊秀的很。
“阿楚妹妹,对不住,今日是为兄的错,不听劝诫。”蔡照道歉,也算诚恳,但又有些不甘,“可阿楚妹妹你早些表明身份不就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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