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大人言之有理。”云信不住点头:“不过据说有些修行者比较棘手,除了梵清静斋,据说还有一个高深莫测的诡道者,以及一个手持承影剑的女剑客。”
“承影剑的女剑客……那应该就是北凉侯牧雄的小女儿,牧歌了。太华山的杰出弟子,已有武道五品的修为。”教主对这些情报如数家珍:“至于那个诡道者,想来是云州知府余则丰的家人,好像是威远侯余则成的小舅子,曾经在远北圣殿修行了二十多年。”
“不过有你们这些悍将在,而对方早已精疲力尽,想来不用本尊出手就能解决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单兵的实力再强横,也只能掀起一些小浪花,终将湮灭。”
“对了,你刚刚用佛门慧眼观察时,有没有见到一个手持太斗剑的少年。就是我跟你提过的,威远侯的那个嫡子,余闲余无缺。”
云信又往城头看了眼,摇头道:“暂时还没发现,可能藏在城里什么地方。”
“傻小子,你觉得,他都跑来云州城了,还会东躲西藏?”教主悠悠道:“根据情报,战事第一天时,那小子骁勇非常,给其他分队造成了很大的麻烦。但当梵清静斋出现后,那小子反而没了迹象,有问题啊。”
云信眼珠子一转:“您是怀疑那小子,早已跑了?”
“跑是肯定跑了,关键是这节骨眼,他能跑哪去。”
“他如果真跑了,肯定是为了寻求瓦解眼前困境的法子,而现在,各路官军都被牵扯在远郊,远水救不了近火。”
“本尊思来想去,觉得无非是两种可能,第一,他跑去找附近的无极山那些道人求助了。第二,他跑去镇邪塔取弓了。”
听到教主的分析,云信一挑眉头,咂嘴道:“教主大人,你之所以这么关注这小子,就因为他成功登上了书院湖心岛的塔楼第五层……我承认,天命之子确实挺了不起的,但究其本质,无非是在悖逆天道规则时可以避免被反噬。”
“我们如今在做的事情,就是在顺应天意,您担心这个天命之子去逆天而行,确实有理。但我觉得,这首先,余闲得有逆天而行的能力!”
“无极山出手的概率很低,他们都学着当王八了。尤其是赤霞,十几年前在远北圣殿中预知了未来,就变得缩手缩脚。他怎么敢去忤逆天道命运?”
“至于你猜那小子跑去镇邪塔取弓……我的教主大人,镇邪塔里都有些什么东西,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连您都没把握下到最底层,就凭那小子?呵!”
听到云信带有主观和客观的分析,车厢里的那位教主却长叹了一声:“本尊不是没卜卦过,针对余闲,也几次尝试窥探天机。然而诡异的是,好几次,那个余闲居然都能脱离卜卦的结果,几次将局势颠覆,这才是本尊最忌惮余闲的原因。”
“圣京的细作关注他许久了,还有云州这边的眼睛,总结下来,本尊觉得这小子完全是一颗不在棋盘上的棋子。有时他似乎可以预知天机,顺势而为,大概率证明他有福主之相。而有时候,他又会逆着天机行事,还几次都能涉险过关,这明显又是有大气运庇护。”
“身怀大福缘,本就卓尔不群了。如果这小子还有大气运,加上他天命之子的身份,这种人,完全有机会凭借一己之力,去挑战逆转天道。你说他没机会下到镇邪塔的最底层取弓,显然是被常理约束住了思维。”
云信被批判了一通,脸上明显不太服气:“那好,我愿与教主大人打个赌,如果那小子能越过镇邪塔的凶险取到巨阙射日弓,我就不再给您当义子了,改给您当孙子。如果教主大人的预测不准,那我也不再给您当义子,改跟您拜把子。”
“……那本尊还是希望你继续当这义子吧。”教主低声道。
“天命之子……那这次,就拿天命之子祭天先吧。”云信凝望着云州城。
等他请示了教主如何部署战略后,就纵马返回到了阵前,举刀喝道:“教主令,全军一鼓作气,直接攻打正门!”
……
兵贵神速适用于任何战况。
长生教的这支正规大军一出现,中途连安营扎寨都省了,不顾天黑,直接点燃火把,浩浩荡荡的杀向云州城的正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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