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这才是这起揭帖案最麻烦的地方,或许,眼下的云州已经不太平了。”余闲分析道。
“事不宜迟,得赶紧奔赴云州查明真相。”清和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那我们从何查起呢?”乌小蛮道。
“先从这个正阳真人查起吧。”余闲提议道。
孙行甲只告诉了正阳真人,然后揭帖就出现了,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其中有着潜在的关联。
“这个正阳真人什么情况?”余闲跟清和打听起来。
清和斟酌了一下措辞,道:“正阳真人乃是思廉真人座下的七弟子,思廉真人行走天下之后,他主要负责处理无极山的执剑事务,在天下道教中颇有名声,但未必都是好名声。”
“怎么说?”
“他主要遭人诟病的地方,便是年轻时比较狂荡不羁,最出名的事迹,便是曾对梵清静斋一名女弟子一见钟情,也就是如今梵清静斋的掌教,碧秀师太。”
余闲怔了怔。
梵清静斋,不就是自己那个姐姐拜入的宗派嘛。
而这个碧秀师太,就是自家姐姐的师父了。
不过当下,余闲更关注正阳真人和碧秀师太的桃色八卦,“后来如何呢?”
“其实道教中的许多宗派,对于结婚生子都是允许的,无极山就是如此。而当时碧秀师太也仍是带发修行,因此当年,正阳真人追求碧秀师太,大家也没阻扰,还觉得男才女貌,挺般配的。”清和苦笑道:“但问题就出在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碧秀师太严词拒绝了正阳真人的爱慕,据小道消息说,当时碧秀师太心里已有了人,具体是谁却不曾说起。”
好吧,舔狗从来不分高低贵贱,修行界亦是如此。
“那只是被拒绝了,顶多是丢人而已嘛。”乌小蛮嘟囔道,这种情况在她们巫族很常见。
清和苦笑道:“不止是这样的,正阳真人为情所困,终日以酒消愁,思廉真人也由着他。结果有一日夜里他喝多了,居然御剑跑到了梵清静斋的山门口喊了一句话。”
“什么话?”余闲和乌小蛮异口同声道。
清和嚅嗫了一下嘴唇,神情诡异地道:“正阳真人说……师太,你就从了贫道吧。”
“从此,这段话传遍了这片修行江湖。”
“……库库库库库。”
一阵似拖拉机般的笑声在阴森的牢房里闯荡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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