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王沉默良久,道:“儿臣受教了,谨听母妃教诲。”
珍妃又看了他两眼,忽道:“你对付威远侯府,是不是担心威远侯将你的秘密传扬出去?”
鸿王霍然抬起头,神情严峻,目光飘忽。
“糊涂啊你,威远侯向来谨言慎行,和我们无冤无仇,为何要拿你的事情做文章呢?”珍妃气急道。
“可是,母妃,我查探到,威远侯这些年,时常在打听关于远北魔宗的事,儿臣担心……”
“住嘴!”
珍妃声色俱厉,那张美丽的脸庞满是怒意和惊惶:“这事我跟你提过多少次了,烂在肚子里,休要再提!这攸关我们和红鲤的性命荣辱,以及陛下的声誉!”
“威远侯打听魔宗的事,那是他的事,可能涉及军政事务,你理这些作甚。”
“好了,娘疲乏了,你先回去吧,好好思量为娘今日的教诲……”
鸿王面无表情的离去了。
珍妃摇摇头,伸手端起案几上的清心茶。
可手刚触碰到瓷杯,杯身突然出现了几道裂纹!
珍妃杏眼圆睁,死死盯着那几道裂纹,随即若有所觉,走到窗口,眺望着西边的天际。
她缩紧瞳孔,手掐法诀,然后拇指接连触碰摩挲其他的几根指头,那样子像是在测算什么。
半晌后,她面露惊疑之色,喃喃道:“故人北来,祸从西起,天有不测风云……难道是那边来人了?!”
与此同时,伏虎大街,距离威远侯府不远的院子里,余闲的怨种舅舅秦泽,也正四十五角仰望天空,喃喃道:“还是最初在魔宗时无忧无虑啊,后来你去了圣京,把我留在远北,远北的风终究吹不到圣京的那一株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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