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他为了跟上池砚秋的步伐,和她上了同一座城市的大学,只不过池砚秋上的是后世闻名的985大学,而他的学校在他毕业十几年后才勉强升了本科。而在毕业之后,两人截然走向不同的路径,池砚秋出国深造,而他回到了老家就业。
待他再次见到池砚秋的时候,他已经坐上了轮椅。而池砚秋继承了自己父亲的衣钵,作为优秀民营企业家代表在电视台接受采访。
和尚看他一脸怀念的样,心说这小子该不会是怂了,当下怂恿道:“愣着干啥,难不成你还真想绕学校裸跑啊!到底去不去?”
“去!”
邢昭大概想起这件广播站的事儿了,当年他转来市一中读书不久,性子桀骜不驯,陈景东不知道从哪知道了邢昭喜欢池砚秋的事儿,后来这小子带人找上门来跟他打赌,如果他不敢在全校人面前给池砚秋表白,就绕着学校裸跑两圈。
他前世虽说去是去了,但由于没准备什么,上了广播站直接当着全校丢了大人,之后被人笑话了好一阵子。
校园流传着一句话,池砚秋是一大校花,而邢昭是一大笑话。
吗的,再碰见这事儿还能再丢一样的人?
此情此景,那股独属于少年人的激扬瞬间被点燃,他把闷热的校服拉开,凭借脑中记忆大步走向广播站,和尚则是在后面追着他喊:“诶你走慢点,操才做了两节!”
心说这小子真被激将到了?
本来广播体操是要求除了学生会之外的学生全部做的,但是邢昭旷操多了也就没人再找过他,只当他是个透明人。
一路闯到广播站,邢昭就看见陈景东正带着他小弟一脸坏笑地盯着自己,“哟?还真来了?”
说完又吩咐小弟:“还不快给人让路。”
几个良莠不齐,面容还有些青涩便沾染了些许社会气息的学生给他让开,一副等着看笑话的样子。
“邢昭,你没准备草稿啊?那你准备干什么,背课文?”
旁边小弟接话:“哥,他在他们班都吊车尾的把式,背课文是不是太勉强了。”
一群人哈哈笑起来。邢昭所在的高二七班本就是阶级分明之下的差班,每年能上得了大学的人都屈指可数。而陈景东在高二一班,那个汇聚了当年中考全市各县区尖子生的班级,他虽然在一班排倒数,但是比起整个年级来,成绩还是够看的。
邢昭也没管他们,大喇喇地往里一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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