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倒是一直很好奇,板凳拳,呵呵,这种孩子玩的花拳绣腿,是怎么打败赤面老魔的?”许昆山着,举起双臂,佯装手中拿着一张板凳,随即嘲弄般的摇晃起来,仿佛跳舞一般:“是不是这样子?里个隆冬呛冬呛……把赤面老魔给看傻了,然后你再趁虚而入,给他来了一拳,是不是?”
“你也想领教领教吗?”纵使是肖这般沉着稳重的性子,此时面对这种羞辱,也不禁大怒起来,撸起袖子就要冲前。
许昆山也是猛然挺直了腰板,眼神微眯,一副随时准备动手的样子,严阵以待。
“肖!”
就在此时,身后一只有力的大手,猛然抓住了肖的胳膊。
肖一脸愤怒,猛然回头,却发现是自己的好友齐泽辉,于这种关头,一把拉住了他。
“不要轻举妄动,此刻大战在即,乱了军心,可就不好了……”
齐泽辉对着好友摇了摇头,低声道。
“哼……好吧……”肖随即哼了一声,毅然决然地,转身快步往出口走去,等站到阴影之中时,他才猛地停下脚步,沉默了片刻,对着默不作声地众人抱了抱拳,道:
“各位,在下此番失礼了,不愿在打扰到大家然而这般离去,并非是怕了,只是和某些为老不尊的渣滓垃圾共处一室,实在是令人作呕!告辞!”
罢,肖便头也不回地,拂袖离去。
“抱歉诸位,我朋友这般失礼了……”齐泽辉虽然仍然在笑,但是个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这般笑容夹杂了多少勉强和恼怒:“既然人数已经点齐,接下来就有情我二哥董高在,为大家讲述明日的行动计划,在下有事在身,恕不奉陪了!”
“齐舵主慢走……”
众人也是只能在心里苦笑一声,纷纷拱手道。
“回见!”
齐泽辉也是拱手回礼,随后深深的看了一眼依旧在冷笑的许昆山,转身快步追了出去……
走出地道,穿过后屋,齐泽辉左顾右盼,很容易就发现了坐在墙头生闷气的肖。
他轻叹一声,骂了声“干他娘的臭”,随后飞身墙,来到了肖的身边。
“……”肖一言不发地缓缓抬头,看了好友一眼,随后拍了拍身边的砖瓦,示意齐泽辉坐下。
“别跟那种人负气了,不值当的……你越生气,他越得意……”
齐泽辉也是摇了摇头,缓缓坐下,顺势拍了拍好友的肩膀。
“嗯……”
肖点零头。
此时正是深夜,城内的空繁星点点,流光璀璨,不见明月,只见荧光,风景甚是迷人。二人就这样伴随着阵阵蝉鸣,时而看看头顶的空,时而看看重叠的房屋,良久的沉默不语。
“吧……”肖弓着膝盖抵着下巴,开口道。
“昂?”齐泽辉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试探地问道:“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不帮你话,当场骂他娘的,还是那许昆山到底是何许人也?”
“废话,我当然知道你为什么文绉绉的不骂人了,主持大局,稳住场面,本就是你应该做的,倒是我没忍住,坏了你的规矩……”肖砸吧砸吧了嘴,随即道:“我只是好奇,为什么里面每个人听见许昆山的名字,表情都变得……变得……”
“很怪异,是吗?”
“呵,是啊,就像见到瘟神一样……”
“许昆山这个人可比瘟神可怕多了……”齐泽辉摇了摇头,叹息道:“我真不知道,点苍派是没人了吗?为什么会差这么一个惹人嫌的家伙过来……”
“这个人很厉害吗?还是有什么特别之处?”肖扭过头来,好奇地问道。
“特别?岂止是特别……”齐泽辉苦笑着摇了摇头,“怕是全江湖都再也找不出第二个许昆山这样的人来了……”
很多年之前,武当派的掌门还不是萧不亦,许昆山也并非是点苍派的长老。
那时的他,叫做“松巴拉”,是西域魔教的法师,一身邪气,无恶不作,所修炼的,乃是伤害理的邪魔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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